阿拉尔男人最爱去的小巷子,阿拉尔男性常访的小巷
热瓦普的琴声总在日落时分从巷口飘来,像牵着谁的衣角。这条藏在新城商业街背后的老巷子,宽不过两米,青砖墙面上爬着野葡萄藤。你问十个阿拉尔男人,有八个会笑着挠头:“没啥特别的,就是走着舒坦。”可他们下班后总不自觉地往这儿拐。
巷子中段有家二十年历史的剃头铺,老陈的推子声比闹钟还准。红色漆木椅的扶手磨得发亮,墙上挂着九十年代的港星海报。“这儿剃个头十五块,”刚坐下的大柱拍拍肚皮,“还能听老陈讲他爷爷屯垦时的故事。”刀锋在牛皮带上刮得唰唰响,男人们就爱这股子利落劲儿。
烟雾里的龙门阵
再往里走,艾山大叔的烤包子铺冒着白汽。傍晚五点半,第一批刚出炉的“萨木萨”金黄油亮,男人们很自然地围过来。叁轮车司机买买提撩起衣摆擦汗:“跑完叁趟活,不来这儿蹲会儿浑身不得劲。”他们蹲在石阶上,烫得左手倒右手,肉汁滴在砖缝里也不在意。
巷尾棋摊的战争能持续到星子满天。红木棋盘裂了道缝,用透明胶粘着。下棋的眯着眼,观战的比当事人还急。“走车啊!”有人喊完就后悔,挨了周围好几记白眼。但真输了棋,赢家会主动递过一支雪莲烟,胜负都融在蓝蒙蒙的烟雾里。
你说这些男人为啥偏爱这条巷子?或许因为在这里,当卡车司机的不用强调运了多少吨棉花,当老师的也不必板着脸。他们只是被夕照拉长的影子,是某个喊“将军”时嗓门太大的街坊。
巷口修鞋摊的帕夏大婶看得最明白:“女人们爱逛商场,男人们嘛...”她手里的锥子穿过皮鞋底,“就得有个能蹲着发呆的地方。”她指指墙角那排被磨得光滑的石墩,那上面不知坐过多少等老婆购物的丈夫。
新来的超市保安小张最初觉得这巷子破旧,直到有次他被顾客骂得憋屈,不知不觉走进来。老陈顺手给他推了个寸头,艾山大叔塞给他两个烤包子。现在他交班后也常来,说在这待半小时比喝两瓶啤酒还解乏。
暮色渐深时,剃头铺的推子声、棋摊的落子声、掰开烤包子的脆响,和男人们时高时低的笑骂,织成了巷子特有的呼吸。阿拉尔男人最爱去的这条小巷子,从不要你西装革履,青砖墙会接住所有疲惫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他们又是戈壁滩上不会倒下的胡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