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漂亮小子
年轻漂亮小?子
这标题，是不是让你愣了一下？中间那个问号，像个小小的缺口，勾着你往下想。对啊，我们平时挂在嘴边的，不就是“年轻漂亮小妹子”嘛。可今天，我想说的，恰恰不是这个被用得太熟、熟得有些发腻的词。
“年轻漂亮”，这词儿本身就像橱窗里打的光，亮堂，晃眼，一下子抓住你。谁不喜欢看青春洋溢、脸蛋儿精致的人呢？这没什么错。可问题往往出在后半截，出在那个被我们脱口而出的称呼上。那个“小妹子”的“小”字，轻轻巧巧，却可能藏着点别的意味。
它有时候，是把人给看“小”了。好像一个女孩，只要沾上“年轻漂亮”，她的其他部分——脑子里装的想法，心里揣的抱负，手上在干的活儿——就容易被这层光晕给盖过去。她成了被观看的“风景”，而不是一个完整立体的人。聊起天来，话题总绕不开打扮、情感、吃喝玩乐，仿佛这些才是她唯一该有的“领地”。
我认识一个女孩，就叫她小雅吧。第一次见她，谁都会在心里赞一句“真漂亮”。可你要是只跟她聊这些，那话头准保冷得快。她真正两眼放光的时候，是聊起她折腾的那个社区旧书回收项目。怎么说服物业，怎么设计漂流书架，怎么和不同年龄的捐书人打交道……那些细节，那些碰壁，那些小小的成就感，从她嘴里蹦出来，比描述一支口红色号生动一百倍。那时候的她，身上有另一种光，那是专注和热忱带来的。
所以我在想，那个“小?子”，能不能是“小策划”？“小主理人”？或者就是简简单单的“小同事”、“小邻居”？我们能不能，在看到那层“漂亮”的幕布之后，有耐心去掀开一角，看看后面更扎实的舞台？一个女孩的价值，从来不只在于她被赋予的标签，而在于她主动选择成为的角色。
这不是说“漂亮”有罪，非得素面朝天才算“有内涵”。完全不是。追求美、享受青春，是天性，是权利。只是说，别让这一面，成了困住她的透明围墙。她可以同时是精致的，也是雷厉风行的；是爱笑的，也是能咬牙扛事儿的。这种“多面性”，才是生命力的体现。
下次，当我们又想用那个固定词组去形容一个女孩时，不妨让舌头在嘴里打个转。试着去发现她那个独特的“?”，那个问号背后的真实答案。那可能是她的专业，她痴迷的爱好，她正在为之奋斗的一个小目标。那个答案，或许比千篇一律的“妹子”二字，要有趣得多，也有力量得多。
年轻是资本，漂亮是礼物，但这都只是人生的扉页。故事真正的章节，藏在后面的行动与创造里。我们得学会阅读整本书，而不是只赞美一下精美的封面，就把它放回了书架。这，或许是我们看待他人，也是看待自己，更好的一种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