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泉火车站小巷200一次,邻近街巷两百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2-24 06:30:40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个傍晚的偶然听见

那天傍晚五点多,我拎着行李从阳泉站出来,天色已经有点暗了。火车晚点了半个多小时,肚子饿得咕咕叫,就想着抄个近路,去火车站后面那条街找家面馆。这条小巷子我几年前走过,记得两边都是些老旧的居民楼,偶尔有几家小吃店,烟火气挺足的。

刚拐进巷口,就听见前面两个穿着工装的大叔在聊天。一个稍微胖点的,手里夹着烟,冲旁边的人说:“你是不知道,就前面那条街,现在花样多了。”他压低点声音,“阳泉火车站小巷200一次,倒是明码标价。”旁边那个瘦点的愣了一下,摇摇头:“这么贵?还不如去东头那家澡堂子泡泡呢。”

我当时脚步就慢下来了。不是好奇,主要是这话听着有点扎耳朵。二百块,对在火车站周边找活干的人来说,不是个小数目。

灯光下的影子

越往里走,路灯稀稀疏疏地亮起来。巷子比记忆里乱了些,墙角堆着些杂物,几辆叁轮车随意停着。我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卖部门口,闪着彩色的尝贰顿灯牌,上面滚动的红字正好跳到“住宿”二字。

门口站着个裹着羽绒服的女人,看不清脸,只能看到一点火星子在她指间明灭。我经过的时候,她既没招呼,也没挪动,就那样靠着门框,像巷子里的一截影子。这时旁边有个穿着旧西装、头发抹得锃亮的中年男人凑过去,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。我听见那男人嗓门略高地问了句:“邻近街巷两百元一回?包小时咋算?”

那女人没立刻回答,只是吸了口烟,慢悠悠吐出烟雾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加快了脚步。这“邻近街巷两百元一回”,和刚才那俩大叔说的,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
前面不远就是我要找的面馆了,暖黄的灯光从玻璃门里透出来。但我这会儿心思有点乱,刚才那两幕在脑子里转。你说这价钱,它怎么就传得这么准呢?好像成了这一片的一个暗号,懂的人自然就懂了。

面馆老板的只言片语

推开面馆门,一股热气混着酱油和骨汤的香味扑面而来。店里人不多,我找了个靠里的位置坐下。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,系着有点发黄的围裙,过来给我点单。

我点了碗刀削面,顺口问了句:“老板,咱这后面巷子,晚上还挺热闹啊?”

老板一边在单子上写着,头也没抬:“咳,混口饭吃呗。这火车站边上,人来人往的。”他顿了顿,抬眼看了看我,“你是赶路的?吃碗面早点回去,这周边……有些事,看看就行了。”

他这话说得含糊,但我大概听懂了意思。我没再追问,看着他转身进了厨房。厨房里传来笃笃笃的切菜声,很有节奏。外面巷子里那些模糊的人影和对话,跟这面馆里扎实的烟火气一比,感觉像是两个世界,可它们偏偏就紧挨着。

我的面很快上来了,热腾腾的。我埋头吃着,心里却还在琢磨。这“二百一次”的生意,它就像这条巷子本身一样,藏在城市的褶皱里,不成文,但好像又有它自己的一套规矩。你说它存在吧,它见不得光;你说它不存在吧,可过往的人,好像多少都听说过点风声。

吃完面付钱的时候,我瞥见老板柜台下面压着几张有点旧的百元钞票。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,总觉得那钞票的褶皱里,也藏着许多类似的故事。

推开面馆的门走出去,夜风比来时更凉了。我没再回头看那条巷子,径直朝着大路走去。身后的光影和低语,很快被抛在了夜色里。只有“两百块”这个数字,和那些模糊的影子,留在了这个普通的傍晚记忆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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