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南平邻近中学生每次五百
那个午后的对话
夏日的蝉鸣吵得人昏昏欲睡，我在便利店门口听见两个穿校服的孩子聊天。“你说南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这事儿靠谱吗？”矮个子男孩用吸管搅动着冰可乐。“好像是真的，我表哥说他们学校有人在做，就是南平邻近中学生每次五百那个。”高个子压低声音回答。冰块在塑料杯里哗啦作响，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。
这些孩子谈论的数字让我想起上周在菜市场，隔壁摊主的女儿蹲在菜筐后面写作业。那孩子才初二，她妈逢人就夸女儿懂事，周末会去给小学生补课赚钱。当时没多想，现在突然把两件事联系起来了。难道现在的中学生都开始用这种方式赚零花钱了？
我试着找当老师的朋友打听。她叹了口气说，确实有些孩子会在周末跑去商业区，举着“家教”的纸牌。有的是帮小学生辅导功课，有的则是陪逛街、陪写作业这类轻松活。价格嘛，确实听说有南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的情况，不过那得是成绩特别好的学生。
这让我想起我们上学那会儿，零花钱都是靠捡废品或者帮家里干活挣的。现在时代变了，孩子们赚钱的门路也多了。不过直接标价五百块，对初中生来说是不是太高了？邻居家读高中的姑娘告诉我，这价钱在重点中学其实不算稀奇，特别是数理化好的学生，帮毕业班突击补习，这个价还算便宜的。
上个月在社区中心，我看见几个中学生围着布告栏指指点点。凑近才看清是家教服务的广告，最显眼的位置贴着“重点中学学霸辅导，效果立竿见影”。落款没写名字，只留了个联系方式。当时还觉得现在孩子真会做生意，现在想来，说不定那就是某个南平邻近中学生每次五百的广告呢。
我侄子去年中考前，他同学主动提出要来家里帮他复习。那孩子是年级前十，开口就要每次叁百，把我姐吓了一跳。后来才知道，这在他们班的优等生里已经算是友情价了。据说校外补习机构请大学生都要每小时两百起，难怪这些初中生敢要这个价钱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把知识明码标价，真的合适吗？我在公园见过一个戴眼镜的男孩，一边看表一边给小学五年级的孩子讲题，时不时冒出一句“这题值二十块哦”。那神态活像个老练的生意人，完全没了孩子该有的模样。
也许我们不能简单用对错来判断这件事。有个在社区工作的朋友说，她见过家庭困难的孩子靠这个挣生活费，也见过纯粹想体验赚钱的孩子。关键是要把握好度，不能耽误正常学习，也不能把同学关系都变成金钱往来。
昨天路过南平路那家奶茶店，果然看见几个穿校服的中学生坐在角落里，摊开课本和试卷。其中一个女孩正认真地给旁边的孩子讲解，桌上放着计时器。玻璃窗上贴着便条，隐约能看见“500/次”的字样。他们专注的神情，让人不忍心去打扰。
回家时我在想，这个世界变得真快啊。我们还在讨论该不该给中学生零花钱时，他们已经学会用自己的方式创造价值了。只是希望他们在数钱的时候，别忘了数数青春里那些用钱买不来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