哟哟础痴片
哟哟础痴片
前阵子跟朋友喝酒，聊起小时候的事儿。他突然冒出一句：“还记得以前巷子口那家录像店吗？总有人偷偷摸摸问老板，有没有‘那种片子’。”桌上几个人都笑了，这话题一下把记忆拉回了二十年前。那时候网络还没这么发达，所谓“那种片子”，大家心照不宣，用个暗号似的词儿——有人叫它“生活片”，有人叫它“艺术片”，也有人半开玩笑地拖着长音喊“哟词哟词础痴片”。
这称呼挺有意思的，带点调侃，也藏着那个年代特有的避讳和试探。如今想想，这“哟哟”两声，像是敲门前的清嗓子，又像是给自己壮胆。毕竟在那个年代，这东西是藏在录像带封套底下，是得趁老板不注意才能塞进塑料袋里的“秘密”。
现在情况可大不一样了。网络一打开，信息像洪水。年轻人接触到相关内容的门槛，低得几乎不存在。但问题也来了：获取太容易，反而少了道过滤的网。过去那声试探性的“哟哟”，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缓冲。现在呢？手指头划两下，就直接撞见了。少了那份曲折，也少了层思考的距离。
这就牵扯到一个老生常谈的词了——性教育。咱们这代人，很多这方面的“启蒙”，还真就是从那些模糊的影像里来的。可那算哪门子教育？那是经过商业包装的、高度失真的表演，跟真实健康的两性关系差了十万八千里。把那个当教材，就像跟着武侠片学打架，姿势可能挺花哨，真用起来准得崴脚。
所以我在想，当“哟哟”这个试探的前奏都消失的时候，我们是不是更该把后面该说的话，堂堂正正地讲出来？不是遮遮掩掩，而是明白坦诚地聊身体、聊界限、聊尊重。这比单纯批判那些影像要有用得多。
另一个感受是，这种内容看多了，人容易变得麻木。一开始可能有点刺激，但阈值会越来越高，就像辣椒吃多了，普通的菜都觉得没味儿。这其实挺可怕的。它会扭曲人对真实亲密感的期待，把活生生的人，简化成一些符号和程式。长此以往，可能会让人忽略了现实中情感的细腻温度，忘了关系里更需要的是理解、耐心和真实的触碰。
这么说不是要装圣人。人有好奇心，有欲望，这都很正常。关键或许在于，我们怎么看待它，把它放在生活的什么位置。是当成偶尔打发时间的一包零食，还是当成了主食？这中间的度，得自己掂量清楚。就像以前录像店老板，他可能也明白客人的需求，但大多不会主动把片子推到最显眼的地方。这种“不主动”，现在想想，或许也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。
时代往前走，有些东西封不住也堵不了。但咱们心里，或许该给自己保留那声“哟哟”。它不是伪善，而是一种停顿，一个问句：我真的需要看这个吗？看了之后，我会不会对身边的人、对真实的生活更疏远？这个停顿很短，但很重要。它让我们从被动的接受者，变回有选择权的自己。
说到底，那些影像里的世界，不过是现实粗糙的摹本，甚至可以说是拙劣的仿制品。真实的生活里有尴尬，有犹豫，有暖烘烘的拥抱，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这些复杂的、活生生的东西，是任何经过设计的表演都替代不了的。别让那些影子，挡住了我们感受真实阳光的能力。路还长，日子还得在现实里，一步一个脚印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