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看人人
人人操人看人人
咱们先别急着对这标题皱眉头，也别往那最直白、最粗鄙的方向去想。这七个字，拧在一起，像块棱角分明的石头，硌得人心里一咯噔。它说的，或许不是某个具体的动作，而是我们当下活着的一种常态，一种拧巴的循环。
你看啊，前头这个“操”，在这里可以念得轻一点，理解得宽一点。它可以是“操持”，是“操劳”，是“操心”。咱们谁不是天天在“操”着呢？操持着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，操劳着永远完不成的工作指标，操心着孩子的分数、房价的起伏、明天的天气。从睁眼到闭眼，心思就没个停歇的时候，像上了发条的陀螺，被无形的鞭子抽着转。这“操”，是生计，是责任，也是那股推着我们不得不往前走的力，有时温柔，有时却蛮横得很。
那“操人”又是谁？嘿，你我都可能是。你在“操”着生活的同时，不知不觉也成了被别人“操持”、“操心”甚至“操弄”的一部分。公司的制度在“操”着你的时间，各种规矩在“操”着你的言行，甚至那些铺天盖地的信息、观点，也在无形中“操”着你的喜怒哀乐。你觉得自己是主人，可有时候一回头，发现手里拽着的缰绳，另一头不知道系在哪儿。这种角色，是主动里掺着被动，是掌控中带着被摆布，滋味复杂。
最妙的，是后面这“看人人”。这或许是整个循环里，最让人疲惫也最耐人寻味的一环。我们不仅“操”，不仅被“操”，我们还无时无刻不在“看”。看别人过得怎么样，看别人买了什么，去了哪里，成就了何事。朋友圈里看，饭桌上看，电梯里也瞄上一眼。这“看”，早不是简单的观望了，里头藏着比较，掖着打量，有时是羡慕，有时是嘀咕，有时干脆就是一把无形的尺子，量量别人，也量量自己，量得心里七上八下。
问题就出在这儿了。当“操”的疲惫，遇上“被操”的无奈，再混合上“看人人”带来的焦虑或得意，这人啊，就容易活在一种持续的、低度的燥热里。好像一直在忙，一直在应对，一直在关注，但静下来一想，又不知道忙的终极意义是什么。我们通过“看”别人来确认自己的位置，又因这种“确认”而加倍地去“操”劳，生怕落后。别人仿佛成了一面镜子，但我们从镜子里看到的，常常是变形了的自己，和一堆模糊的欲望。
这么一说，是不是觉得这标题有点意思了？它画了一个怪圈，我们都在里头。人际观察成了本能，社会比较成了呼吸，而那个广义的“操”字，则是我们动弹不得又停不下来的动作。活得累，一部分就累在这个循环里，难以跳出。
那怎么办？全盘否定？甩手不干？那也不现实。或许，第一步是先“看见”这个循环。看见自己正在“操”什么，又被什么所“操”，看见自己“看”别人时，心里到底翻腾着什么。看见了，就有机会摁下一个小小的暂停键。在不得不“操”的间隙，试着找回一点纯粹为自己“活”的时刻，而不是“演”给别人看。在“看人人”的洪流里，试着把目光收回来一霎，看看自己的脚是不是还踩在踏实的地上。
标题挺扎眼，但琢磨透了，它倒像一声提醒。提醒我们在这免不了的“人人操人看人人”的世道里，尽量保住心里那一亩叁分地的清醒。知道哪些是必须扛的，哪些是随风去的，哪些是看个热闹就得了的。毕竟，活成一场无止境的比较和应对，那滋味，可真不如活出一点属于自己的、笨拙却真实的从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