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女被男人抽插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4:10:40 来源:原创内容

美女被男人抽插

老张放下手里的扳手,点了根烟,眯眼看着街对面新开的发廊。霓虹灯管拼出“丽人坊”叁个字,粉紫色的光晕在傍晚的雾气里化开。玻璃门后晃动着年轻女人的身影,穿着紧身裙,像一尾尾养在鱼缸里的金鱼。

“又换人了。”他吐出一口烟圈。这条街的发廊总是开不过半年,卷帘门一拉,再拉开时就是崭新的招牌和陌生的脸孔。隔壁修车的小王凑过来,下巴朝对面扬了扬:“听说里头不简单。”两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。

阿丽是上个月来的。她坐在最靠里的那张转椅上,不常主动招揽客人。有熟客推门,她就笑笑,指间夹着的烟燃出细长的灰烬。她的手很稳——这是后来老张才注意到的细节。无论是梳子、剪刀,还是电推子,在她手里都像长了眼睛。

周叁下午生意冷清,阿丽给老张修鬓角。推子贴着皮肤嗡嗡震动,她忽然开口:“张叔,您说人这一辈子,是不是总得被什么东西‘抽插’几下?”老张一愣,从镜子里看见她的眼睛,平静得像深潭。

“年轻时在厂里,机器那根主轴天天抽插钢板,一天八百次,雷打不动。”老张看着镜子里自己花白的鬓角,“后来下岗了,觉得自在。可没过两年,房贷、孩子学费、老母亲医药费,一样样戳过来,比机器轴还准。”

阿丽手上的推子停了停。“是啊。”她换了个梳子,“我老家在贵州山里,十六岁出来,被中介抽一道,被房东抽一道,被那些说能给介绍好工作的人抽一道。”她说话时脸上还带着笑,好像讲的是别人的事。

玻璃门被推开,带进一阵冷风。叁个年轻人晃进来,头发染得花花绿绿。为首的那个一屁股坐在空椅子上,脚架到镜台:“妹妹,做个最潮的。”阿丽转身去拿工具盒时,老张看见她后颈有道疤,像蜈蚣似的趴在那儿。

染发剂的味道弥漫开来。那个黄毛小子嘴不停,从游戏战绩讲到隔壁街的赌局。阿丽往他头发上涂第二遍药水时,他突然伸手捏她手腕:“晚上跟哥几个唱歌去?”阿丽抽回手,动作不快,但那只手落空了。“药水要渗二十分钟。”她说,声音里听不出情绪。

老张想起自己女儿。她在深圳,上次打电话说升了小组长,但加班到凌晨叁点。视频里她的妆很厚,盖不住黑眼圈。城市的光鲜亮丽背后,有多少看不见的“抽插”在运转?每个人都在某种规则里被推着向前,像流水线上的零件。

黄毛小子们走的时候摔了门。阿丽蹲在地上收拾染发剂瓶子,老张帮她捡起滚到角落的瓶盖。“不容易。”他说。阿丽抬起头,第一次露出疲惫的神情:“张叔,您知道这把椅子转一圈多少钱吗?”她拍拍那辆可以升降的理发椅,“我攒了两年。”

暮色彻底沉下来时,阿丽锁了门。她没往出租屋的方向走,而是拐进了街角的成人教育中心。老张看见橱窗里贴着的课程表,最下面一行写着“夜间班:美容美发高级技师认证”。

雨开始下了,霓虹灯在水洼里碎成一片片。老张想起阿丽说的“抽插”——生活里那些不得不承受的撞击与渗透。但有些人在被动承受的间隙里,正悄悄握住属于自己的那把推子,想把命运的轨迹,修出不一样的形状。街对面的灯光映在湿漉漉的地面上,晃晃悠悠的,像是另一个倒置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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