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屯火车站的女的能不能找,奎屯车站女性寻找情况
奎屯火车站门口,老张攥着手机直转悠。他昨儿个在工地听工友嚼舌根,说车站附近能找着帮忙搬行李的零工,来了才发现满眼都是拖着行李箱匆匆赶路的旅客。这会儿有个穿碎花衬衫的大姐正吃力地拎着编织袋,他刚凑上前想问要不要帮忙,对方立马警惕地护住行李。
其实在奎屯站这种小城枢纽,常能看到叁五成群蹲在出站口等活儿的妇女。她们大多裹着防风头巾,脚边搁着写有"装卸""保洁"的硬纸板。开小卖部的王姨说,这些姐妹都是周边团场来的,农闲时靠给货运仓库拆包贴补家用,"但人家可不接乱七八糟的活儿"。
站前广场的日与夜
下午四点半,从乌鲁木齐驶来的绿皮车刚进站,穿环卫马甲的阿娜尔汗就拎着扫帚往3号出站口赶。她的不锈钢保温杯里泡着枸杞,这是河南籍列车员小陈送她的。"那些瞎打听的人该去劳务市场瞅瞅",她边说边利索地将烟头扫进簸箕,"我们这儿姐妹不是帮着看管行李,就是给旅馆接客人"。
车站派出所的公示栏贴着一张告示:本月已处置两起以招工为名的诈骗案。刚换岗的辅警小马揉着发酸的后颈苦笑:"总有人把火车站当成就业市场,其实正规用工得去民生坊登记备案。"
货运站台那边倒是另一番光景。穿橙色工装的古丽正开着叉车运送棉纱包,她脖颈上的纱巾随风飘动。"装卸队二十多人里我们女的占叁成",她扯着嗓子说,"去年还评上叁八红旗手呢"。旁边正在核对货单的调度老周插话:"现在连调度岗都有姑娘报名,人家可比男同事心细"。
夜幕降临后,候车室按摩椅区域的李阿姨迎来忙碌时段。她随身带着体温计和风油精,有旅客趴着休息时总会轻声提醒:"揉肩膀十五块,要发票得去服务台"。她的帆布包里藏着女儿的照片——那姑娘正在石河子念师范,这是母亲用布满老茧的双手托起的希望。
站前快餐店的霓虹灯在积水倒影中摇曳,刚送完外卖的哈萨克族姑娘巴提玛收起电动车支架。她手机里存着七个招聘群信息,最近正犹豫要不要考站务员:"虽然现在跑腿自由,但总归想要个铁饭碗"。
凌晨的调度室对讲机响个不停,值夜班的阿依努尔在监控屏前抿了口浓茶。叁个月前她刚阻止过冒领行李的事件,现在养成了记熟重点旅客特征的习惯。窗外有货车鸣着汽笛驶过,她忽然想起小时候常趴在铁道边数车厢,那时怎么也没想到有天会守着这座车站见证无数悲欢离合。
晨曦微露时,清洁车开始冲洗站前广场的地砖。准备接早班车的出租车司机们聚在馕摊前闲聊,说起有个南方老板想招双语导购,时薪开到八十块。正在摊煎饼的杨大姐抬头搭话:"我侄女前天刚通过铁路局面试,下月初就穿制服上班咯。"
站台广播响起新的到站信息,穿制服的地勤姑娘快步走向扶梯口,胸牌在阳光下闪着微光。或许对于奎屯火车站女性的种种猜测,答案就藏在这些平凡而又坚实的脚步声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