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爱人人看人人摸人人干
人人操人人爱人人看人人摸人人干
这标题乍一看,是不是觉得有点扎眼?别急,咱们先别往歪处想。我头一回瞧见这串词儿,是在老家镇子的旧墙根上,红油漆刷的,歪歪扭扭。那时年纪小,只觉得念起来顺口,像首古怪的童谣。后来走南闯北,这九个字倒像影子似的,时不时在生活里冒个头,让我咂摸出点不一样的味儿来。
先说这“人人操”。现在人一听“操”,总觉得粗鄙。可你往根儿上琢磨,它原本不就是“做”、“干”、“忙活”的意思么?我认识个老木匠,姓李,一辈子就跟木头“操”上了。他那双手,满是老茧和疤痕,摸上去糙得像砂纸。可就是这双手,一碰到木头,就跟活了似的。刨花打着卷儿飞出来,空气里满是木头的清香。他说,这叫什么?这叫“操练”,手艺是“操”出来的,日子也是“操”持起来的。你瞧,这“操”字里,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韧劲儿,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气。
那“人人爱”呢?这爱字,范围可就广了。不是只有花前月下才叫爱。街角卖煎饼的大妈,总记得熟客的口味:“多葱不要辣,对吧?”这是街坊邻里之间熟稔的爱。工地上,大伙儿汗流在一起,饭盒凑在一块儿吃,累了互相递根烟,这是同甘共苦的爱。甚至你对自个儿那点不登大雅之堂的爱好,比如夜深人静时听两段相声,盘两下核桃,那也是对自己的一点疼爱。这爱啊,常常就藏在那些不用言说的默契和粗糙的关心里头。
说到“人人看”,咱们现在可太有体会了。走哪儿都好像有眼睛盯着,手机镜头、监控探头。可“看”不仅仅是盯着。你看那公园里,老头儿眯着眼看人下棋,那是“观”;姑娘们挽着手打量橱窗里的新衣,那是“瞧”;母亲凝视着熟睡婴儿的脸,那眼神能淌出蜜来,那是“注视”。我们渴望被看见,又害怕被看穿。这“看”与“被看”之间,拉扯出多少人情世故、世态炎凉。有时候,一个善意的、不带评判的眼神,比千言万语都让人暖和。
“人人摸”就更有意思了。现在讲究边界感,不能随便“摸”了。但人这物种,骨子里是需要触感的。小时候摔倒了,大人摸摸头,疼就轻了一半。朋友伤心,拍拍肩膀,力量就传递过去了。博物馆里,明明挂着“请勿触摸”的牌子,可多少人还是忍不住,想伸手去感受一下青铜器的冰凉、织锦的柔滑?那是一种最原始的、确认存在的方式。我们通过触摸来确认真实,传递温度,建立信任。这“摸”字里头,藏着人情交往中最质朴的密码。
最后这“人人干”,听着最是干脆利落。说干就干,是行动派的口号。可“干”不是傻干、蛮干。我见过最会“干”的人,是楼下收废品的老王。他那叁轮车永远收拾得利利索索,纸壳捆得方方正正,瓶瓶罐罐分类清楚。他干的是最脏累的活,却有种不慌不忙的条理。他说,活儿不分高低,但分你怎么干。心里有谱,手里有劲,这叫“干实事”。空谈大道理谁都会,可日子是一砖一瓦“干”出来的。
这么一串讲下来,您发现没有?这九个字,拆开揉碎了看,讲的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,而是咱们每个人最普通、最真实的生存状态。我们都在“操劳”生计,渴望“被爱”与“去爱”,活在“他人目光”之下,需要“触摸”真实,最终都得弯下腰“干”好手里的活计。它粗粝,甚至有些刺眼,却意外地描绘出一幅热气腾腾的人间群像。每个字都像一块粗糙的砖,砌成了我们共同生活的这座城。
下次您再看到类似这样直白甚至粗俗的词句,或许可以先别急着皱眉。不妨停下来,咂摸一下。那里面兴许就藏着生活最本真的纹理,和普通人使尽浑身力气活着的那股子热闹与辛酸。这日子,不就是这样,人人都在其中,摸爬滚打,有爱有怨,边看边干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