叁沙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叁亚赴旅馆客房接暗语
海风里的悄悄话
傍晚六点，叁沙永兴岛的滨海路上，老陈攥着手机慢悠悠地走着。海风裹着咸腥味吹乱了他花白的头发，屏幕上是女儿刚发来的消息：“爸，到了直接说叁沙去酒店房间对暗号，有人接您。”他眯起眼，望着远处那栋白色小楼——这哪儿像酒店，分明是岛上常见的民居。
推开玻璃门，前台空无一人。老陈正犹豫着，角落里突然传来压低的声音：“叔，是来看珊瑚房的吗？”他愣了两秒，猛然想起女儿的叮嘱，赶紧接话：“对，叁亚赴旅馆客房接暗语。”穿花衬衫的年轻人立刻笑了，引着他往走廊深处走去。
原来这是家私人经营的潜水俱乐部。所谓“叁沙去酒店房间对暗号”，不过是避开游客的接头方式。花衬衫小伙子边开锁边说：“现在查得严，我们这珊瑚保育项目没挂牌，只能靠老客带新客。”房间门一开，墙上贴满了海底照片，桌上还摊着手绘的珊瑚礁地图。
老陈戴上老花镜，仔细端详那些泛黄的照片。1985年他随科考队来过这片海域，那时珊瑚长得像层层迭迭的蓝紫色森林。现在虽然褪色不少，但能看出正在恢复生机。“这暗号挺有意思。”老陈指着照片里一簇鹿角珊瑚，“我们那会儿搞调研，也爱用‘叁亚赴旅馆客房接暗语’这类切口。”
窗外传来渔船马达声，年轻人给老陈泡了杯绿茶。他说现在很多年轻潜水员都会特意赶来，就为亲眼看看修复中的珊瑚礁。有个从北京来的姑娘，连续叁周末都住在岛上，每次进门都准确说出“叁沙去酒店房间对暗号”。她还在笔记本上记满了各种珊瑚的生长数据。
老陈忽然想起件事。1998年他在叁亚做海洋调查时，有个老渔民总在傍晚出现在旅馆后门，两人对过暗号后，老渔民会带他去礁石区看夜行鱼类。那些年没有水下相机，全靠手绘和记忆。如今听到相似的接头方式，竟觉得格外亲切。
夜幕渐深，老陈离开时，花衬衫小伙子往他手里塞了枚海螺壳。“下次您来，直接亮这个就行。”海螺内侧用荧光颜料画了朵小珊瑚，在月光下泛着微光。老陈把海螺揣进兜里，心想这倒比记暗号更有意思。
回住宿点的路上，他看见几个年轻人提着器材往俱乐部方向走。擦肩而过时，隐约听见他们在讨论明天潜水的事。其中一人笑着说：“得赶早，那边现在要対...”后半句飘散在海风里，但老陈已经听明白了。他抬头望向墨蓝的海面，潮声阵阵，仿佛听见珊瑚在月光下生长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