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8超碰人人摸
98超碰人人摸
前阵子回老家，翻出个旧铁皮盒子。打开一看，里面躺着几张泛黄的游戏卡带，塑料壳上还用圆珠笔歪歪扭扭写着“98格斗王”“热血篮球”几个字。我拿着卡带愣了会儿神，脑子里忽然就蹦出“98超碰人人摸”这么个没头没尾的词儿。你听听，是不是有点怪？好像有点年代感，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、那个年代特有的直白和热闹劲儿。
我说的这个“超碰”，可不是现在网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。它更像是一种形容，形容那种物理上的、热腾腾的接触。你想啊，98年那会儿，街机厅里烟雾缭绕，人挤人。左边是《拳皇97》的嘶吼，右边是《合金弹头》的爆炸声。俩人对战，手肘碰手肘，赢了猛拍机器，输了捶胸顿足。那种“碰”，是身体和情绪的实实在在的碰撞。机器是冰凉的，但人和人之间，因为这么个游戏，产生了奇妙的连接和温度。
再说“人人摸”。这话现在听着可能有点歧义，但放那时候，意思再简单不过了。街机摇杆和按钮，那是公共财产，谁来了都能上手“摸”两把。摇杆被磨得锃亮，按键上的图案早就模糊不清。你摸完我摸，上面不知道留下了多少人的手汗、兴奋和懊恼。那种“摸”，是一种共享，一种传递。技术嘛，也是这么“摸”出来的。你看哪个高手旁边不围着一圈偷师的？你出招的时机，连招的顺序，甚至搓摇杆的手势，都是在这么个“人人摸”的环境里，悄悄学去的。没有秘籍，没有付费课程，全靠眼睛看，脑子记，然后自己上手“摸”会。
那时候的快乐也简单。兜里揣着省下来的早饭钱，换几个游戏币，就能换来半个下午的紧张和狂喜。一个币能玩多久，那是技术和荣誉的象征。要是谁能一个币通关《叁国志》或者《恐龙快打》，身后绝对能站满一圈崇拜的小观众。那种成就感，现在想起来，嘴角都忍不住往上扬。它不虚拟，很实在，就建立在一次次的失败和练习上，建立在和身边伙伴的较劲和合作里。
现在呢？技术是发达了。屏幕更清晰，网络更流畅，一个人在家就能连上全世界的玩家。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少了那种混杂着烟味和汗味的空气，少了因为一个“大招”发出而引发的集体惊呼，少了游戏结束时，回头看看身后观众的那种小小的得意。现在的“碰”，更多是数据包的交换；现在的“摸”，也只剩下光滑冰冷的玻璃屏幕了。
我摩挲着手里这张旧卡带，它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。那个铁皮盒子，就像个时光胶囊，把98年前后那种粗糙又鲜活的气息封存了起来。“超碰人人摸”，碰的是青春的热血，摸的是共享的乐趣。它代表着一个时代草根娱乐的缩影，简单，直接，充满烟火气。也许那种感觉再也回不来了，但它确实存在过，并且在很多人的记忆里，留下了一个发着光、吵吵闹闹的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