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飞飞飞肠辞尘
人人操飞飞飞肠辞尘
前阵子，跟老同学吃饭。酒过三巡，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拐到了网上。一个朋友掏出手机，划拉着屏幕，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：“你看现在，真是‘人人操飞飞飞肠辞尘’啊！” 桌上静了一秒，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。这说法，粗是粗了点，但仔细咂摸咂摸，味儿还真对。
什么叫“人人操飞飞飞肠辞尘”？不是说人人都去捣鼓什么网站代码。这个“操”，更像是一种状态，一种关系。咱们现在，谁离得开那三个“w”呢？早上睁眼第一件事，摸手机；晚上闭眼前最后一瞥，看屏幕。工作靠它联系，生活靠它支付，娱乐靠它消遣，甚至连感情，都可能靠它维系。不是我们在驾驭网络，反倒像是被它无形地“操盘”着，深深地嵌入到每一天的肌理里。
我有个表弟，刚上初中。有回去他家，发现他作业摊在桌上，平板电脑却亮着，里头是游戏直播。我问他怎么不专心，他头也不抬：“哥，我听着呢，这叫‘多线程处理’。” 听得我哭笑不得。你说他没学习吧，他确实知道老师在讲什么；你说他学习了吧，心思大半飘在别处。这种数字生活的状态，早就不是年轻人的专利了。我爹妈，退休在家，一个沉迷于刷短视频，一个专心在各大购物平台比价，家庭对话常常变成“你快来看这个！”“哎我这条裤子便宜了二十块！”
这让我想起以前，没网的时候，或者网速慢得像老牛拉破车的时候。那时候的时间，是一块一块的，看书就是看书，聊天就是面对面聊天。现在呢，时间被切得碎碎的，像撒了一地的芝麻。我们的注意力，成了最稀缺的资源，被各种础辫辫用尽浑身解数争抢、撕扯。有时候静下来想想，觉得自己像个扳道工，在无数个信息轨道上疲于奔命，刚点开一个工作邮件，微信弹出一条消息，顺手回完，微博又推送了个热点……一晚上下来，好像什么都碰了，又好像什么都没留下。
但你说，这全是坏处吗？好像也不是。这种深度联结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便利。老家亲戚种的果子，能直接卖到千里之外；天南地北的同行，能瞬间凑在一起开个会；多年前失联的朋友，居然通过一个共同点赞重新联系上。网络世界就像一面超级放大镜，把人的能力、关系、可能性都放大了。关键在于，我们得意识到自己手里的这个“操作杆”，到底该往哪儿掰。
也许，“人人操飞飞飞肠辞尘”的真相，是一场大型的、正在进行中的磨合。我们和这个庞杂的信息生态，都在互相适应，互相塑造。有时候我们主导它，比如用技术创造新东西；有时候它深刻地影响我们，甚至改变我们的思维习惯。这过程里，难免有晕头转向，有浪费时间，有莫名的焦虑。但回过头看，这不正是任何新事物融入生活的常态吗？
所以，下次当你下意识地拿起手机，或许可以停顿那么两秒钟，问问自己：这回，是我要用它，还是仅仅被惯性推着走？这点小小的觉察，可能就是我们在“人人操飞飞飞肠辞尘”时代里，找回那么一点点主动权的开始。毕竟，工具再好，也得看是谁在用它，用它来做什么。这道理，放之四海而皆准，在网络世界里，尤其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