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人干、人人操
人人人干、人人操
这标题乍一看，有点糙，是不是？别急，咱先别往歪处想。我琢磨着，这六个字里头，藏着的不是什么粗话，倒像是咱们老百姓过日子、干事情的一种老底子的状态。你品，你细品。
先说这“人人人干”。叁个“人”字迭一块儿，那场面可就热闹了。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，也不是冷冰冰的“团队”俩字能概括的。那是街坊邻里，是车间工友，是田埂上前后脚的身影。早些年，村里修条路，家家出劳力，夯土的号子一声接一声；厂子里赶任务，老师傅带着小徒弟，流水线上谁也不掉链子。这种“干”，带着体温，带着吆喝，带着互相搭把手的烟火气。它不讲究那么多层级和流程，核心就是“一起上”。力气往一处使，汗往一块流，事儿就成了。这种原始的协作，效率未必最高，但那种实实在在的参与感和共同完成的踏实劲儿，现在是越来越稀罕了。
再看“人人操”。这个“操”字，在这里，咱不妨理解成“操心”、“操持”。一个家，柴米油盐，孩子老人，哪样不得操心？一个摊子，哪怕是小本生意，进货、打理、招徕客人，样样都得自己操持。这说的是一种状态，一种停不下来的、劳心劳力的状态。人人都在为自个儿那一摊子事奔波，为心里牵挂的那些人那些事琢磨。这“操”，里头有责任，有算计，也有那么点不得已。它不像“干”那么外放，更多的是内里的运转，是脑子里的那根弦总绷着。
你看啊，这前后半句连起来，味道就出来了。光“人人干”，可能有点盲目，使的是蛮力；光“人人操”，又容易陷入空想，愁白了头。两者碰到一块儿，才是咱们许多普通人生活的真实写照：一边得实实在在地动手“干”，出力流汗；一边还得时时刻刻地用心“操”，盘算筹划。白天在工地上挥汗如雨，那是“干”；晚上盘算着孩子的学费、老家的房顶，那是“操”。开个小店，自己又是老板又是伙计，手脚不停是“干”，琢磨明天天气不好客流可能少，那就是“操”。
这种状态，累吗？真累。但你说它有没有生命力？我看是有的。它透着一股子顽强的、接地气的生机。不指望天，不指望地，就指望自己这双手和这副肩膀，加上心里不停歇的盘算，把日子一天天往前推。这里面有一种非常朴素的“主动性”，日子是过出来的，也是“操”持出来的。它可能不那么精致，也谈不上什么高超的规划，但就像老牛拉车，一步一个脚印。
现在很多东西都变了，“干”活儿的方式，“操”心的内容，和过去大不一样。但我觉得，骨子里这种“人人人干、人人操”的劲头，其实没丢。只是场景换了，年轻人熬夜敲代码是“干”，琢磨行业趋势是“操”；送外卖的小哥风雨里穿梭是“干”，盘算哪个时段单多价优也是“操”。形式在变，内核里那种既要付出体力精力，又要费心经营计算的二元状态，依然清晰可见。
所以，看到这几个字，别只觉得它糙。它像一面镜子，照出的是我们大多数人一种忙碌、饱满，甚至有些疲惫，但却始终在向前的生存状态。我们都在这个状态里，一边干着，一边操着，这日子，也就这么过来了，而且，还得这么过下去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