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托雷×散兵强制爱
多托雷×散兵强制爱
实验室的冷光白得瘆人,映得散兵那张精致的人偶脸庞毫无血色。他手腕上的拘束环闪着幽蓝的光,那是多托雷的“小发明”,专门用来限制他这种非人之物的力量。散兵试着动了动手指,关节处传来细微的咔哒声,还有一股绵密的、令人厌恶的麻痹感,从拘束环直往他身体里钻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。”低沉的声音从观察台那边传来。多托雷,愚人众的第二席执行官,正慢条斯理地调整着某个仪器的参数,连头都没抬,“最新的型号,能量回路直接模仿了雷元素力的流动规律。你越是抗拒,它收得越紧,感觉……应该像被自己的本源力量反噬吧?”
散兵咬紧了牙,没吭声。那种感觉确实糟糕透了,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雷电在血管里爬,不痛,但让人使不上劲,心底发慌。这比直接的疼痛更让他烦躁。多托雷总是这样,热衷于用各种精密的、充满“巧思”的方式,来瓦解他的抵抗。这家伙管这叫“研究”,叫“观察反应”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散兵终于挤出声音,带着明显的厌烦,“如果又是那些无聊的身体数据记录,我建议你直接拆了我看内部构造更直接。”
多托雷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,一步步走下观察台。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响,不紧不慢,每一步都像踩在散兵绷紧的神经上。他在散兵面前站定,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指,轻轻抬起了散兵的下巴。
“直接拆解?那太浪费了。”多托雷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致,“一具如此完美、蕴藏着神造秘密与强烈自我意识的人偶,其价值远远超过一堆零件。我更感兴趣的是……‘界限’。”他说出这个词时,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。
“界限?”散兵想扭头挣脱那只手,但下巴被牢牢固定住。
“对。你的身体承受力的界限,情绪崩溃的界限,还有……服从的界限。”多托雷的手指顺着散兵的下颌线滑到脖颈,那里是精密关节所在,也是人偶相对脆弱的地方。“我想知道,在怎样的‘引导’下,你这具坚硬外壳包裹的、桀骜不驯的意志,会开始出现裂痕。”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“引导”这个词了。多托雷口中的“引导”,从来都不是温和的说教。那是精密的计算,是恰到好处的压力施加,是冰冷仪器与温热(尽管是人偶模拟的)躯体的碰撞,是心理和身体双重的囚笼。散兵感到一阵恶寒,比实验室的低温更冷。
“无聊透顶。”散兵嗤笑,试图用惯常的嘲讽掩饰逐渐升腾的不安,“执行官第二席,就只剩这点摆弄玩偶的恶趣味了吗?”
“恶趣味?”多托雷似乎被这个说法取悦了,低低笑了两声,“不,这是严谨的学术探索。你看,你现在愤怒,不甘,试图用语言反击。这就是反应,是数据。但我想看看,接下来呢?”
他另一只手按上了散兵胸口的核心装置外罩。那里微微散发着紫色的、属于雷神造物的微光,是散兵力量与生命(如果这能称之为生命)的源泉,也是他最隐秘、几乎从不示人的部分。散兵的瞳孔猛地收缩,一直强装的镇定出现了裂痕。
“别碰那里!”他的声音陡然尖锐。
“反应加剧了。”多托雷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记录实验日志,但动作丝毫未停。他的手指抚过那层保护罩,感受着其下能量微弱的搏动。“这里就是关键,对吧?神之心的备用容器,承载着过去的失败与抛弃……多么敏感的部位。无论是物理上,还是心理上。”
那种被彻底看穿、被冰冷解剖的感觉再次淹没了散兵。多托雷太了解他了,了解他的构造,他的过去,他那些不愿承认的脆弱点。这种了解,成了多托雷手中最有效的工具。散兵挣扎起来,拘束环蓝光大盛,更强的麻痹感席卷全身,让他四肢发软,挣扎变成了无力的颤抖。
“这就到‘界限’了吗?比预想的快一些。”多托雷俯身,靠近散兵的耳畔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某种残忍的探究意味,“看来,‘引导’的方向是对的。你的外壳,并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坚硬。”
散兵闭上眼睛,不再看他。实验室里只剩下仪器运转的低鸣,和他自己几乎无法察觉的、因为强制放松而微颤的呼吸。屈辱,愤怒,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、对接下来事情的预知般的恐惧,交织在一起。他知道,多托雷的“观察”和“引导”远未结束。这场以“研究”为名的强制游戏,主动权从来不在他手里。他只是一件被观测的、需要被测试出所有“界限”的珍贵样本。
多托雷似乎很满意他现在这种沉默的、内敛的抵抗状态。这同样是一种值得记录的反应。他直起身,重新走向操作台,准备进行下一阶段的“数据采集”。实验室的冷光,将两人的影子拉长,扭曲地投在墙壁上,一个从容不迫,一个被禁锢于原地。空气里弥漫着无机质溶液的味道,还有一种无声的、令人窒息的张力。那名为“引导”的进程,还在缓缓推进,试图探知那最终、也最核心的“界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