叁级性生活片卫生间怕
叁级性生活片卫生间怕
老王最近有点不对劲。大白天在公司，一进卫生间就心神不宁。同事小张撞见过两回，老王站在洗手台前，盯着哗哗流的水发呆，脸色白得跟瓷砖似的。“王哥，身体不舒服？”小张问。老王猛一激灵，干笑两声，摇摇头就往外走，差点撞上门框。
这事儿得从上周说起。那天晚上加班到十点，老王累得眼皮打架，摸黑进了家。洗澡时手机随手搁在架子上，屏幕突然亮了一下——是条推送。标题露骨，配图暧昧，明晃晃写着“叁级片”几个字。老王心里咯噔一下，手一滑，手机“噗通”掉进湿漉漉的浴缸里。他慌忙捞起来，机器已经黑了屏。那一晚，老王没睡踏实。黑暗里，总觉得卫生间角落有窸窸窣窣的动静，像是手机在水里冒泡的余音。
自打那以后，卫生间就成了老王的“心病”。明明是自己家，进去却总觉得不自在。热水器嗡嗡响，他后背发紧；下水道咕噜一声，他心跳漏半拍。甚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都觉得眼神飘忽，像干了什么亏心事。老婆嘀咕：“你最近上厕所咋这么勤？还老锁门。”老王支吾着，说肠胃不好。可他知道，不是肠胃的事。
这种“怕”，说来有点难以启齿。不是怕鬼，也不是怕黑。怕的是那瞬间的“失控”——手指无意划过屏幕时，跳出来的那些东西；怕的是心里某个角落，居然对那个跳出来的画面，产生了一丝该死的好奇。更怕的是，那种画面和自家卫生间这个私密空间，莫名其妙地绑在了一块儿。现在一拧开淋浴喷头，水声里都像掺着那晚的推送提示音。
老王试过“脱敏”。特意大白天敞着卫生间门，开着灯，在里面刷牙刷足五分钟。可眼神总不由自主瞟向浴缸。那浴缸仿佛成了个沉默的证人，见证了他那一刻的手忙脚乱和心虚。这感觉，像鞋底粘了块甩不掉的口香糖，黏腻，惹人烦。
昨儿个在单位，听隔壁部门几个年轻小伙闲聊，说现在有些网络内容，真跟“数字垃圾”似的，不分场合乱弹，烦人得很。老王默默听着，没接话，但心里头那个疙瘩，好像被这句话轻轻碰了一下。“数字垃圾”这词，挺贴切。可不就是垃圾么，突然闯进你的生活空间，污染了一块本该放松的地方。
下班路上，老王拐进数码城，把彻底救不活的手机给换了。新手机拿到手，他头一件事就是仔仔细细调了所有推送设置，该关的关，该限的限。晚上到家，他站在卫生间门口，深吸了口气才进去。洗把脸，看着镜子里那个眉头微皱的中年男人，他忽然觉得，自己怕的，或许不是那部泡水的手机，也不是那个具体的画面。怕的是一种“入侵”，是那些不请自来的信息，蛮横地挤进了最不该被打扰的私人领地，还留下了一滩难以清理的水渍。
睡觉前，老王把新手机放在了卧室床头柜上，充电线规规整整理好。卫生间里，只剩下电动牙刷在充电座上亮着的、微弱的绿光。夜很静，这次，没有多余的亮光和声响，再来打扰这个本该安枕的空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