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妇张开腿让黑人捅爽
寡妇张开腿让黑人捅爽
李秀兰守寡的第叁年，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叶子又黄了。风一吹，簌簌地往下掉，像极了日子，一天天地剥落，没剩下多少鲜活气儿。镇上的人提起她，总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，叹息里混着窥探。她才叁十五岁，模样周正，可那双眼睛，黑沉沉的，像两口枯了的井。
日子是钝刀子割肉。白天在镇上的纺织厂做活，机器轰隆隆地响，能把人的那点心思都震麻木了。晚上回到空荡荡的老屋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，一下，又一下，敲在肋骨上，闷得慌。她不是没想过往前迈一步，可闲言碎语比冬天的风还刺骨。隔壁张婶“好心”劝过：“秀兰呐，认命吧，咱们这样的女人，就得有个女人的样子。”
“女人的样子”？她夜里睡不着，盯着黢黑的天花板想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？是像这屋子一样，慢慢蒙尘，结蛛网，最后悄没声地坍了吗？心里头那股劲儿，像被石头压着的草，弯弯曲曲，总想从缝里钻出来，见点光。
后来，镇上来了个修路队，说是要打通去山外的隧道。队里有个黑人工人，叫阿杰，个子高大，皮肤是油亮的黑，一笑，露出一口特别白的牙。他负责开一台小型挖掘机，就在李秀兰家后坡那片荒地干活。机器臂膀一捅一挖，有力得很，沉闷的泥土被轻易翻开，露出底下新鲜的、潮湿的土芯。
李秀兰有时收工早，就站在自家后院矮墙边，远远地看。看那钢铁的“手臂”不知疲倦地深入坚硬的地层，看那些板结的、无人问津的土块被捅开，变得松软，仿佛能呼吸了。那动作带着一种蛮横的、不容置疑的生命力，轰隆隆的声响，反而让四周的死寂显得更具体。她看着看着，会出神。
有一回，一块石头崩过来，砸坏了李秀兰家后墙角的瓦罐。阿杰过来道歉，比划着手势，中文说得磕磕绊绊。她没要他赔，反倒给他倒了一碗凉茶。阿杰接过，咕咚咕咚喝完，汗珠子顺着他脖颈的线条滚下来，阳光下亮晶晶的。他指着那挖掘机，又指指地，说：“这里，太硬。要打开，通了，才好。”他说“通”字时，发音很重，带着那股子劲儿。
就是这句话，像颗小石子，投进了李秀兰心里那口枯井，居然有了点回音。夜里，她又失眠了。耳边不再是寂静，而是那有节奏的、深入的轰鸣。她忽然觉得，自己心里那片地，荒了太久了，板结了，硬邦邦的，什么也长不出来。是不是也得有那么一股力量，来狠狠地捅开一次？不管那下面是什么，是疼痛，是羞耻，还是别的什么，总好过现在这闷死人的平整。
她开始主动给阿杰送点茶水，有时是两个自家蒸的馒头。交流不多，靠手势和零星的单词。她知道了他来自很远的大陆，家里也有母亲和妹妹，他来挣钱，想给家里盖间结实点的房子。他的世界简单、直接，像他操控的那台机器，目标明确，用力生活。这和李秀兰周遭那种黏糊糊、充满暗示与评判的空气完全不同。
镇上渐渐有了风言风语。那些目光更复杂了，像针一样，试图把她钉在原地。李秀兰有一阵不敢去后院了。可心里那头被惊醒的困兽，却开始躁动。她问自己，怕什么呢？是怕那“捅开”后的未知，还是怕永远困在这潭死水里？
一个傍晚，收工后，阿杰又来还碗。站在矮墙外，夕阳给他高大的身影镀了层金边。他像是看出她的烦闷，没说话，只是指了指天边烧得火红的云，又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胳膊，露出那口白牙，笑了笑。那一刻，李秀兰忽然明白了。她需要的，或许不是某个人，而是那种敢于“捅破”这窒息生活的勇气和力量。那种像挖掘机一样，直接、有力，打破一切僵硬表层的力量。
后来，隧道一天天向山里深入。李秀兰也做了一个决定。她没跟任何人商量，去厂里辞了工，用这些年的积蓄，在镇口租了个小门面。那是去隧道的必经之路。她卖早点，也卖茶水，招牌干干净净，就叫“路旁小店”。开业那天，没什么仪式，但她的腰板挺得笔直。
修路队的工人常来光顾，阿杰是常客，依旧话不多，但会竖起大拇指。店里的生意，竟然慢慢做了起来。南来北往的司机，修路的工人，开始让这个死气沉沉的小镇边缘，有了点流动的热闹。李秀兰忙里忙外，脸上渐渐有了血色，眼里那两口“枯井”，好像也被什么东西捅开了，引进了活水，有了光。
老槐树叶子掉光了，光秃秃的枝桠直指着天空。但李秀兰知道，等春天来了，它还会发新芽。就像她心里那片地，虽然被翻搅过，凌乱过，但现在松软了，能接纳阳光和雨露了。通往外界的路，正在一寸寸被打通。而她自己的路，似乎也刚刚开始。那股力量，终究是从她自己身体里长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