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人人操没
久久人人操没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烦啥呢？他自己也说不太清。那天晚饭后，他照例瘫在沙发上刷手机，指尖在屏幕上划拉得飞快。资讯一条接一条，视频一个换一个，眼睛盯着，脑子却好像没跟着。等到脖子发酸抬头一看，嚯，两个钟头就这么没了。
他心里空落落的，像是什么都没抓住。这种状态，他自个儿给起了个名儿，叫“操没”。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具体的事，而是一种持续的、耗神的状态，忙忙叨叨，到头来却感觉啥也没干成，心里那根弦好像一直绷着，又好像从来没紧过。
这感觉，好像不止老张有。你看看地铁里，一张张脸贴着发光的屏幕；办公室里，鼠标键盘声里夹杂着一声声轻叹。我们似乎被裹进了一种奇怪的节奏里：信息要第一时间获取，消息要秒回，热点要紧跟。生怕慢一步，就被落下了。这种对“即时反馈”的追逐，成了很多人下意识的动作。
手指一滑就有新鲜事，点赞立刻有红心提示。这种即时的快乐，来得轻易，去得也快。它像一层薄薄的糖霜，舔一下是甜的，可怎么也解不了心底那种真实的“渴”。时间久了，人反而容易感到一种更深的疲惫和无聊。老张有时候觉得，自己像个在跑步机上不停迈步的人，气喘吁吁，但仔细一看，压根没往前挪几步。
问题或许就出在这里。我们花了太多精力去“操作”那些外在的、流动的信息，却很少有时间静下来“操持”自己的内心。操持，那是慢功夫。得定下神，像老园丁伺候花草一样，了解自己的脾气，修剪杂乱的念头，浇灌一点真实的兴趣。这过程不刺激，甚至有点闷，但那份踏实感，是刷再多视频也换不来的。
老张决定试试。他设了个规矩，每天晚饭后那半小时，手机扔进抽屉。头几天真难熬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，心里跟猫抓似的。他就在客厅里踱步，看看阳台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，给叶子擦擦灰。后来，他翻出了一套搁置多年的木工工具，那是他年轻时喜欢鼓捣的。
从打磨一块小木头开始。没有背景音乐，也没有计时，就听着砂纸摩擦木头那种“沙沙”的、实实在在的声音。他发现，当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上的触感、眼前的纹理时，心里那种焦躁的“操没”感，居然慢慢淡了。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平和的“沉浸”。
这种沉浸，和盯着屏幕的入神完全不同。它不靠外界的刺激来喂养，而是从自己心里生长出来的。完成一个小物件，哪怕只是个歪歪扭扭的木勺，那种“做成了一件事”的满足感，能持续很久。这大概就是一种有效的“自我操持”吧，把涣散的心神收拢回来，安放在一件具体的事情上。
如今的老张，还是会用手机，但好像多了点主动权。他知道那种被信息流卷着走的“操没”状态是啥滋味，也更珍惜亲手创造一点东西时，心里那份沉甸甸的踏实。生活的滋味，或许就在于找到那点能让自己“沉浸”下去的事物，从不断的“操作”与“回应”中，找回一点可以静静“操持”的时光。这条路，得自己一步步去试，去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