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一个人下面4个人舔产
上面一个人下面4个人舔产
这事儿说起来挺有意思的。我有个朋友老李，前阵子跟我喝酒的时候，突然冒出这么句话：“你看咱们公司那状态，不就像‘上面一个人，下面四个人舔产’么？”我当时一口酒差点喷出来，这比喻也太糙了。但仔细一琢磨，他说的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。
老李说的“上面一个人”，指的是他们部门那位新调来的总监。这位爷空降而来，据说背景硬得很。每天西装革履，办公室的门常年关着，汇报工作得提前叁天预约。他开会有个特点：永远只讲方向，不讲方法；只提要求，不给资源。用老李的话说，“人家那是站在云端指点江山，咱们是在泥地里刨食吃”。
那“下面四个人”呢？就是老李他们几个小组长。四个人分管不同业务，按理说该各司其职。可自从新总监来了，画风就变了。总监喜欢听好话，喜欢看大家围着他转。于是乎，四个小组长之间那点良性竞争，不知不觉就变了味。
最先“开窍”的是小王。这小子机灵，发现总监朋友圈发张风景照，立马在下面评论“领导的摄影水平真有艺术感”。第二天开会，总监果然多看了他两眼。后来发展到什么程度？总监随口说句“最近肩颈不太舒服”，小王下午就托人买了高档按摩仪送到办公室。这操作，把其他几个人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老张是老实人，一开始还嗤之以鼻：“咱们把业绩做好不就得了？”可季度考评出来，小王那个组业绩明明中等，评优名单里却排第一。老张团队辛苦熬了叁个通宵做的项目，总监轻飘飘一句“思路不够开阔”就给打回来了。老张那晚找我喝酒，闷着头连干叁杯：“兄弟，我这心里憋得慌啊。”
慢慢的，另外两个人也坐不住了。部门里开始流行起一种奇怪的风气：工作汇报笔笔罢越来越花哨，实际内容越来越空；开会时抢着给总监的茶杯添水，比讨论方案还积极；甚至有人开始研究总监的喜好，连他喜欢哪个牌子的衬衫都打听得一清二楚。
老李叹了口气：“现在开会那场面，真叫一个热闹。四个人八个心眼，全用在怎么让上面那位高兴上了。实际问题？互相推诿呗。团队协作？各扫门前雪。你说这‘舔’来‘舔’去，到底舔的是个啥？”
我问他：“那你呢？也跟着舔？”老李苦笑：“我试过，学不来。说那些肉麻话我自己先起鸡皮疙瘩。可你不跟着吧，就成了异类。上次我实话实说项目有风险，总监当时脸就拉下来了。后来资源分配，我们组明显吃亏。”
这种局面最伤的是什么？是人心。底下干活的人眼睛都雪亮着呢。看着领导们整天琢磨这些，有能力的员工开始悄悄投简历，剩下那些也学会了应付。该担的责任没人担，该拍板的事情往外推。一个团队，表面看着围着一个人转，实际上劲儿早就散了。
那天酒喝到最后，老李说了句挺深刻的话：“其实吧，上面那位未必真喜欢这样。可当所有人都开始表演，他可能也分不清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了。这风气一旦起来，想刹住就难了。”他顿了顿，“说到底，一个地方如果只剩下‘舔’这一条上升通道，那离真正出问题也就不远了。”
后来听说他们公司年底审计，那个部门出了不小的纰漏。总监调走了，四个小组长里，小王跟着去了新部门，另外叁个都边缘化了。新来的领导第一次开会就说：“我这儿不需要会舔的，需要会干的。”底下掌声雷动。
老李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，语气挺感慨的。他说现在偶尔还会想起那段日子，觉得像做了场荒唐的梦。其实职场里，上下级之间本该是种健康的协作关系——上面指明方向、协调资源，下面踏实执行、反馈问题。一旦这种关系变成了单方面的迎合和表演，再光鲜的表象，底下也是空的。
所以啊，那句话虽然糙，理却不糙。任何组织里，如果“上面一个人”只听得进好话，“下面一群人”只想着怎么讨好，那这条路，走着走着就该走到死胡同里去了。真正的凝聚力，从来不是舔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