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同在厕所里打扑克又疼又叫
男同在厕所里打扑克又疼又叫
你听见这标题，是不是一愣？脑子里闪过好些画面，心里嘀咕着：这都什么跟什么啊？别急，这事儿啊，还真有点说头。
咱说的这“厕所”，可不是家里那个亮堂堂的地儿。那是老城区一个半废弃的公共厕所，瓷砖掉了大半，水管子老是滴滴答答的。至于“打扑克”，也不是寻常的斗地主、跑得快。那是他们几个人，自己琢磨出来的一种玩法，带点彩头的，输了的，得接受点“惩罚”。
小陈和阿杰是这群人里的常客。两人在一块儿也好几年了，感情不赖，但日子久了，总好像缺点什么。生活嘛，上班下班，吃饭睡觉，像一杯白开水，晃不出个响儿。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，说找点刺激，几个人就约在了这么个一般人想不到的地儿。他们说，这儿“安全”，没人来，自在。
那“疼”和“叫”是怎么来的呢？这就是他们那个“惩罚”了。牌桌上定了规矩，输得最惨的那个，得在胳膊上，用皮筋弹那么一下，或者做上几十个深蹲，做到龇牙咧嘴为止。有一回小陈连输叁把，被弹得小臂通红，没忍住“嗷”了一嗓子，在空荡荡的厕所里还有回音，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。阿杰在旁边看着，起初也跟着笑，可笑着笑着，心里头忽然有点不是滋味。
他发现，小陈只有在这些时候，在这种略显荒唐的场合里，眼睛里才有种光，一种平日里被柴米油油磨没了的光。那种疼出来的叫声，倒像是一种发泄，把平常日子里的憋闷、小心翼翼、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压力，都给喊出来了一点。他们这群朋友，因为性取向的缘故，很多情绪在外面得收着，在这个小小的、气味并不好闻的空间里，反而能放开一点。
后来有一次，阿杰也输了。惩罚是贴纸条。纸条上写的不是什么好话，都是朋友间互相损人的玩笑词儿。纸条粘了满脸，他看着镜子里滑稽的自己，又看看围着他笑闹的伙伴，还有小陈笑得弯下的腰，心里头那点对于“体面”的纠结，忽然就松了。这个游戏，这个地点，荒诞是荒诞，但好像成了他们一个特别的“出口”。在这里，他们不用扮演社会期待的某种角色，可以短暂地做回一群只是寻求一点简单快乐和联结的普通人。
当然，这事儿后来还是停了。因为有一回，真有个误入的老大爷，听见里头怪叫，以为出了什么事，差点要报警。几个人吓得够呛，从那以后就再没去过了。但阿杰和小陈偶尔聊起来，还是会提起那段。小陈说，现在胳膊上早没印子了，可当时那种又痛又畅快的感觉，还挺难忘。阿杰点点头，他想，他们当时寻找的，或许根本就不是疼痛本身，而是在一种安全的边界内，能真切地感觉到自己“活着”，并且被同伴“看见”的那种实在感。
生活大多时候是平淡的，甚至有些压抑的。人们总会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，去凿开一个小口子，透透气。他们的方式或许不那么“正确”，地点也选得古怪，但那背后，也不过是寻常人渴望的一点热闹、一点释放，和一点彼此确认的温暖罢了。你说，是不是这么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