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服好友的保守人妻
征服好友的保守人妻
老陈是我多年的哥们儿,他媳妇婉婷,是我们圈子里出了名的“保守人妻”。这么说吧,聚会时她总是坐在角落,话不多,穿着也永远是得体的连衣裙,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。大家开玩笑稍微过火一点,她就会微微蹙眉,然后安静地给老陈续茶。我们私下都说,老陈真是修来的福气,娶了这么一位娴静端庄的太太。
可我一直觉得,人嘛,哪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。婉婷那双安静的眼睛里,偶尔会闪过一丝极快的光,像是湖底掠过一尾不甘沉寂的鱼。我好奇,那层温婉克制的表皮下面,究竟藏着怎样的灵魂。
机会来得偶然。老陈被外派叁个月,临走托我偶尔照应一下家里,换灯泡修水管之类的粗活。我应下了,心里却有些异样。第一次单独上门,是个周六下午。婉婷开门时,还是那身素雅的居家服,头发松松挽着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她声音轻轻的,侧身让我进去。屋里干净得过分,有种不近人情的整洁。我修水龙头时,她就在不远处站着,保持着一个礼貌而疏远的距离。空气有点凝固。
我决定打破这局面。干完活,我没急着走,反而指着客厅书架上的一排旧书问:“你也喜欢《百年孤独》?这本书我读了叁遍,每次感觉都不同。”她显然愣了一下,没想到我会聊这个。“嗯,大学时很喜欢。”她答得简短,但眼神动了动。
“我最喜欢那段,奥雷里亚诺上校做小金鱼,做了化,化了再做。”我靠在书架边,用一种闲聊的语气,“你说,他这是固执,还是找到了对抗时间虚无的唯一办法?”
这话问得有些跳脱,不像是寻常的客套。婉婷沉默了好一会儿,再开口时,语气里那层紧绷的东西松了些:“我觉得……是创造。哪怕循环,也是他在创造属于自己的秩序。”
嘿,有门儿。她接话了,而且用了“创造”这个词。这不像是一个只关心柴米油盐的“保守人妻”会立刻想到的视角。
那之后,我隔叁差五找个由头过去。不再只是干活,更多是“顺便”带本她可能感兴趣的书,或者聊起某部冷门电影。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任何轻浮的试探,只谈论那些需要一点思考深度的话题。我发现,当她觉得安全,不被“审视”时,话语会渐渐多起来,会谈到她学生时代的文学梦,谈到对某些社会现象隐晦的不满。她的见解其实相当犀利,只是被一层又一层的生活礼仪包裹得太严实了。
我意识到,所谓的“征服”,在这里根本不是一个对于情欲或占有的粗俗词汇。它更像是一种耐心的“解封”,是找到那把正确的、轻柔的钥匙,去打开一扇她自己也以为早已锈死的门。我需要让她感觉到,她那些超出“贤妻”人设的想法,在我这里是安全的,甚至是被欣赏的。
转折点在一个雨夜。我去送还一本书,碰上她情绪异常低落。细问之下,原来是工作上长期付出却被忽视。她说着说着,眼泪无声地掉下来,然后又慌忙去擦,像是犯了天大的错误。
我没递纸巾,只是把泡好的茶推过去,说:“憋着多累啊。在这儿,又不丢人。”那天晚上,我们聊了很久,对于委屈,对于不甘,对于被“好妻子”、“好员工”身份压抑住的“自我”。她第一次没有坐在我对面,而是同样蜷在了沙发里。
老陈回来前的最后一次见面,婉婷身上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。她换了一条颜色更明亮的披肩,给我看的书稿上,批注的字迹变得大胆飞扬。告别时,她看着我,眼睛亮晶晶的,说:“谢谢你。这叁个月,好像……重新认识了自己一遍。”
我知道,我成功了。这种“征服”,无关乎身体越界,而是一种精神层面的深刻“共鸣”。我让一个习惯藏匿自我的女人,敢于在我面前舒展灵魂的褶皱。老陈看到的,依然是那个温婉的妻子;但我看到的,是冰山融化后,山脚下生机勃勃的、真实的春天。这感觉,比任何肤浅的拥有都更让人着迷。而我和她之间,也永远地共享了一个对于“真实”的秘密。这,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