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狠狠操夜夜操
人人操狠狠操夜夜操
老张最近走路有点飘，眼袋快挂到下巴颍了。工位上，他对着电脑屏幕直发愣，手指头悬在键盘上半天敲不出一个字。隔壁桌的小李探过头，半开玩笑：“张哥，昨晚又‘加班’了？瞧你这状态，跟被掏空了似的。”老张咧咧嘴，想笑，却只挤出个疲惫的弧度。他心里明镜似的——哪是加班，是让手机给“操”了。刷短视频，一刷就是半宿，手指机械地上划，眼睛酸得流泪都停不下来。那感觉，像被什么东西拽着，沉进去就出不来。
这“操”字，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话。它说的不是体力活儿，是那种停不下来的、耗神耗力的折腾。人人都在被“操”——被海量的信息“操”，被无穷的欲望“操”，被那种“生怕错过点儿什么”的焦虑感狠狠“操”。白天被工作折腾得够呛，晚上回了家，以为能清静，结果呢？手机一亮，又自觉自愿地跳进另一个坑里。夜夜如此，循环播放。
咱们得琢磨琢磨，这到底图个啥？就拿老张来说，刷的那些视频，真记住啥了？没有。乐呵了吗？当时好像有点，刷完只剩空虚。可手就是停不下来。这像不像一种新型的“狠劲儿”？对自己特别狠，拼命地消耗那点可怜的注意力，非要把精神榨干不可。这劲儿要是用在工作学习上，早出息了。可偏偏用在这儿，用得心甘情愿，用得麻木不仁。
有人说，这是时代病。可病根在哪儿？恐怕在咱们自己心里。外面那些础辫辫、那些推送，算法再精明，它也没伸手抢你手机。是你自己，心里空了一块，老想拿点什么填上。无聊了，填点刺激的；焦虑了，填点励志的；孤独了，填点热闹的。可这些东西，它不顶饿啊！它像膨化食品，吃一大包，肚子里还是空的，反而更渴。
这么个“操”法，最要命的是把“感受”给弄丢了。你有多久没安安静静看本书，让心思跟着文字走了？有多久没专心地吃顿饭，品品饭菜的香了？夜夜对着发光的屏幕，眼睛是满的，心里却是荒的。那种实实在在活着的滋味，那种和身边的人真切切聊天的温度，好像都隔了一层毛玻璃，模糊了。
这么下去，不行。人不是机器，总得有个喘气儿的时候。得有个阀门，把那股“狠操”自己的劲儿给关一关。试着在晚上，把手机扔远点，就那么扔远点。一开始肯定难受，像戒烟似的，心里猫抓一样。可熬过那一阵，你可能会发现，夜其实挺静的，能听到自己的呼吸；时间其实挺长的，长到可以想点儿正经事，或者干脆什么都不想。
老张后来试着干了这么一回。头一晚，他在沙发上干坐了半小时，浑身不自在。后来起身倒了杯水，站窗边看了会儿夜景。黑黢黢的天里，居然看到了几颗星星。第二天，他跟小李说：“昨晚没‘加班’，看了会儿星星。”小李一愣，然后笑了。那天下班，老张路过菜市场，破天荒买了条鱼，回家慢悠悠地做了，味道好像还真不一样。
这“操”来“操”去的日子，像一场自己跟自己的拔河。那头是无穷的喧嚣和诱惑，这头呢，就剩下你那点清醒和力气了。能不能赢，不好说。但至少，你得意识到绳子在自己手里，有时候，你得松一松，让自己站直了，喘口气。夜还长，但总得有点时间是真正属于自己的，对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