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中年夫妻产产飞
国产中年夫妻产产飞
老陈把车停进小区车位，熄了火，却没急着下车。他透过车窗，看见自家厨房的灯亮着，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灶台前忙碌着，轮廓被灯光晕染得有些朦胧。他忽然想起二十年前，妻子小芳——现在该叫老芳了——在出租屋里炒菜的样子，那时候她苗条，穿着碎花裙子转个身都带风。如今呢，腰身是圆润了不少，套着那件穿了快五年的家居服，动作稳当而扎实。他脑子里莫名蹦出个词儿，产产飞，好像在网上哪儿瞥见过。这词儿用在自己媳妇身上，老陈觉得有点洋气，又有点不恰当，可咂摸一下，又好像有那么点意思。不是那种夸张的，就是很“实在”的那种感觉。
他上楼，钥匙还没掏出来，门就开了。一股红烧肉的浓香先扑了出来，接着才是妻子带着油烟味的脸。“愣着干啥？洗手吃饭。”她转身往厨房走，家居服的背影，确实撑得满满的。老陈忽然笑了，这哪是什么产产飞，这是他媳妇，是家里最沉甸甸的“压舱石”。这日子过得，就像她炖的这锅肉，火候到了，油脂亮晶晶的，肥瘦相间，看着腻，可离了它，饭就不香。
饭桌上，儿子盯着手机头也不抬。妻子一边给老陈夹肉，一边数落儿子颈椎要完。老陈听着，嗯嗯地应着。他想起刚结婚那会儿，两人还能聊电影聊文学，现在对话基本围绕“物业费交了没”、“你妈体检报告看了吗”、“儿子老师又发信息了”展开。激情？早被岁月熬成了稠稠的粥，喝下去暖和，顶饱，但没啥刺激的味道。可你要真换碗白开水，还真受不了。这种情感沉淀，像老物件上了包浆，光没那么亮了，手感却更温润。
周末，老芳翻箱倒柜找出条旧裙子，死活拉不上拉链。她叹口气，有点懊恼：“这身材，没救了。”老陈正在旁边修吸顶灯，顺嘴接了句：“救啥救，这样挺好，看着踏实。”这话不是敷衍。上回她重感冒躺了叁天，家里立马乱套，老陈找不着东西，儿子吃外卖吃到拉肚子。那时候他才发现，这个家顺畅运转，全靠妻子那看似笨拙却无处不在的操持。她的“宽”，不只是身形，更是心量，能把一家子的毛躁、不顺，都稳稳地接住、包容了。
有天夜里，老陈听见妻子在客厅小声讲电话，是她老家妹妹打来的，说着说着带了哭腔，好像是妹夫生意出了问题。老陈没出去，就听着妻子用那种他熟悉的、慢悠悠的语调安慰着：“急啥，人在就没事……钱不够我这儿有，不多，你先拿着……孩子上学要紧，别瞎想。”挂了电话，她在客厅静静坐了好一会儿。老陈突然觉得，中年夫妻的感情，早就不是靠“心动”来维系了。它是一种更结实的东西，叫责任共担。是风雨来时，你知道有个人一定会和你一起扛着，哪怕扛着的姿势不那么好看，甚至有些狼狈，但绝不会撒手。
他们的生活，确实没啥光鲜的滤镜。身材走样，话题琐碎，激情褪去。可就在这些看似“不完美”里，藏着最扎实的东西。老陈现在觉得，那些形容身材的词儿，无论是褒是贬，都太单薄了，套不在他们身上。他们就是最普通的中国式夫妻，在烟火尘埃里，把日子过成了某种“实体”。这种生活实体，有重量，有温度，有磨损的痕迹，也有独特的光泽。它不轻盈，但经得起磕碰；不浪漫，但提供最持久的暖意。
晚上睡觉，老芳背对着他，呼吸渐渐平稳。老陈看着她模糊的背影，伸出手，轻轻搭在她圆润的肩头上。他没说什么，她也似乎睡着了。但过了一会儿，她的手从被子里伸过来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。手掌温热，有点粗糙。厨房的灯早就关了，整个家沉在黑暗里，安稳得像一座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