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州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,贺州站旁的小巷

发布时间:2025-11-05 16:37:50 来源:原创内容

巷口飘来的豆香

每次路过贺州火车站,目光总会被主广场的匆忙景象填满。直到那天为了躲雨,我才第一次真正拐进了贺州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。怎么说呢,就像偶然翻到一本旧书,发现里面夹着张被遗忘的老照片——那种感觉,新鲜里透着点儿亲切。

雨点啪嗒啪嗒敲着遮阳棚,我踩着湿漉漉的青石板往里走。嚯,跟站前广场完全是两个世界。这边安静得能听见自己脚步声的回响,偶尔混着几声邻居的闲聊。右边墙面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,水珠顺着叶子往下滴答;左边是几家小馆子,融安滤粉的招牌旧得褪了色,锅里升腾的白气却暖和得让人走不动道。

要说这贺州站旁的小巷,最让人忘不掉的还是那股子生活气息。五金店老板不紧不慢地修着拉杆箱的轮子,手边茶缸冒着热气;晾衣杆从这家阳台伸到那家窗口,花衬衫在风里轻轻晃着。有个大姐坐在门槛上剥豆子,看见我浑身湿透,竟笑着递来个小马扎:“躲会儿雨吧,这雨下不长。”她普通话说得磕磕绊绊,眼里却满是善意的光。

车轮与茶香交织的日常

往深处走,发现这巷子像个活物,有自己的呼吸节奏。火车到站的广播隐约传来时,巷口会短暂热闹几分——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循着香味来找吃的,本地人熟门熟路地拐进理发店。等列车开走,巷子又慢慢恢复成那副慵懒模样,只剩下修补匠敲打金属的清脆声响。

我在修鞋摊前停了脚步。老师傅鼻梁上架着老花镜,正给皮鞋上线。他身后的收音机咿呀唱着彩调,针线在他手里灵活地穿进穿出。“现在年轻人都不爱修鞋咯,”他头也不抬,“但总有人念旧不是?”这话听着像在说鞋,又像是在说这条贺州火车站后面的小巷子本身。

巷子中段有棵大榕树,树荫底下摆着几张塑料凳。叁个老人家围着下象棋,棋盘边搪瓷杯里的茶已经没了颜色。穿校服的女孩挨着杂货店柜台写作业,铅笔在草稿纸上沙沙地响。这些画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,可不知怎么的,站在这里看着,心里那些赶车带来的焦躁,竟一点点被抚平了。

新旧交错的光影

当然,变化也在悄悄发生。巷尾新开了家奶茶店,浅绿色的招牌很扎眼。但有意思的是,它隔壁就是家传统凉茶铺,两种味道在空气里奇妙地混在一起——年轻人的珍珠奶茶和老人家的祛湿茶,居然在这条巷子里和平共处。

墙上也能看出时光的痕迹。老式电表箱锈迹斑斑,新装的光纤盒子亮锃锃的;办证小广告层层迭迭,底下还能隐约看到几十年前用红漆写的标语。最让我惊讶的是,有面墙上挂着块木牌,上面工整写着“义务指路点”,旁边手绘了张简易地图。这大概就是贺州站旁的小巷独有的温度吧,虽然不起眼,却实实在在地温暖着每个路过的人。

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夕阳从楼缝间漏下来,把巷子染成温暖的橘色。我起身告别剥豆子的大姐,她往我兜里塞了把炒花生:“下回赶车早点来,巷子头那家的扣肉饭才叫香呢!”

走出巷口,火车站广播正好响起,人潮又开始涌动。我回头看了眼那条渐渐暗下来的巷子,它静默地待在那里,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但我知道,往后每次在贺州火车站上下车,我都会想起这个湿润的午后,想起这条既普通又不普通的小巷。它就像是旅途中的一个小小的顿号,让你在奔赴远方的间隙里,有机会停下来,看看生活本来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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