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源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凌源站旁巷内一次二百元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4:36:57 来源:原创内容

凌源火车站这地方,总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。出站口那总围着些拉客的司机,拖着拉杆箱的旅客挤作一团,空气里混着烟味和汽油味。我每次路过,都忍不住加快脚步。

那天下午四点来钟,太阳斜斜地挂着,我在车站对面等朋友,无意间听见两个等活儿的摩的师傅闲聊。“看见没,就那小胡同,”年纪大点的师傅朝车站西边努努嘴,“二百块一次,专坑外地人。”年轻点的嗤笑一声:“这价钱,真敢要。”

我顺着他们说的方向望过去,那是条夹在两栋旧楼之间的小巷,窄得只容两人并肩。巷口晾着几件衣服,水珠滴滴答答落在青石板上。从外边看,和北方小城里任何一条普通巷子没两样。

巷子里的景象

好奇心驱使,我往前走了几步。巷子深处光线昏暗,墙皮剥落得厉害,露出里头的红砖。有个穿褪色夹克的中年男人蹲在墙角抽烟,烟头明灭不定。他抬眼扫了我一下,那眼神让人不太舒服——说不上凶,但透着股精明劲儿。

再往里走几步,能听见隐约的麻将声,从一扇虚掩的铁门后传来。门口停着几辆旧电动车,其中一辆的挡泥板上贴着张褪色的“专修楼房漏水”广告。这时有个拖着行李箱的中年人走过来,在巷子中间那栋楼前停下,掏出手机看了看,又抬头确认门牌号。

我心里琢磨,这凌源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传言,到底指的什么?是住宿?还是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?正想着,那中年人已经敲门进去了,门“吱呀”一声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视线。

回到车站广场,我在小吃摊买了瓶水,顺口问卖水的大姐:“西边那巷子挺热闹啊?”大姐正在找零钱的手顿了顿,压低声音:“少往那儿凑,不干净。”她没明说,但那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夜晚的巷子

天黑后我又去了一趟。巷子完全变了样——几盏昏黄的白炽灯拉出长长的影子,刚才蹲着抽烟的男人不见了,换成几个年轻人靠在摩托上玩手机。有扇窗户里传出女人的笑声,尖锐又突兀。

这时有个背着双肩包的小伙子急匆匆走进巷子,在中间那户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才敲门。门开了条缝,他侧身挤进去,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钟。我想起白天摩的师傅的话,这凌源站旁巷内一次二百元,看来不是空穴来风。

巷子深处飘来饭菜香,应该是某户普通人家在做饭。这巷子挺有意思,一边是寻常百姓的烟火气,一边藏着说不清的交易。

我在巷口站了十来分钟,看见叁拨人进出那扇门。有个穿着工装的大哥出来时,边走边数着手里的零钱,嘴里嘟囔着什么。看那神情,不像是占了便宜,倒像是吃了亏。

后来下雨了,雨点打在巷子的石板上,溅起细小的水花。那些靠在摩托上的年轻人一哄而散,巷子瞬间空了,只剩下雨声和远处火车的汽笛。我站在车站的雨棚下,望着那条湿漉漉的巷子,心里五味杂陈。

这大概就是小城的另一面吧——在火车站的阴影里,藏着些上不了台面的营生。那些匆匆进出的人,可能是一时糊涂,也可能是生活所迫。而那条巷子,明天太阳升起时,又会恢复成普通模样,仿佛夜里的一切都不曾发生。

雨越下越大,我把外套领子立起来,快步离开了车站。背后的巷子渐渐模糊在雨幕里,只有那几句对于价钱的闲话,还在脑子里打着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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