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流火车站附近站街,北流车站周边临街

发布时间:2025-11-04 02:50:33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天路过北流火车站,夕阳把站前广场照得泛黄。我站在出站口等人,目光不经意扫过对面那条老街。沿街的商铺热热闹闹地开着,五金店、小吃摊、理发馆紧挨着,晾衣杆从二楼窗户斜伸出来,挂着还在滴水的衬衫。这就是北流火车站附近站街最寻常的午后光景。

巷口修单车的大爷和我搭话:“等人呐?这班车晚点十分钟。”他手里的扳手没停,铁丝篮里堆着磨破的内胎。我递了支烟,他用棉纱擦擦手接过:“我在这巷子修了二十年车,看着北流车站周边临街的铺子换了一茬又一茬。”他指着对面新开的奶茶店,“以前是家粮油铺,总有个穿红毛衣的老板娘坐在门口剥豆子。”

巷子里的烟火气

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五金店老板正把不锈钢盆搬到人行道上,碰撞声叮叮当当响成一片。卖糯米糕的推车停在拐角,蒸笼冒出的白气混着红糖香,在夕照里飘散。这些看似杂乱的场景,拼凑出北流火车站附近站街特有的生活脉络。车站永远是人来人往的,但这条街却按自己的节奏呼吸——隔壁餐馆开始准备晚上的食材,葱姜下锅的滋啦声里,整条街渐渐漫开饭菜的香气。

朋友从出站口跑出来,满头是汗:“又晚点!每次在站台上干等,就惦记着这巷子口的热汤面。”他熟门熟路地带我拐进临街的第二家店,老板娘看见他就笑:“老样子?”然后朝后厨喊:“两碗牛肉面,多葱!”这家店藏在北流车站周边临街的店铺中间,招牌旧得褪了色,但汤底是实打实用牛骨熬了整夜的。

等面的工夫,我听邻桌两个建筑工人聊天。戴蓝色安全帽的那个说,他们刚做完站前广场的翻新工程,明天要去城东的新工地。他对面的年轻小伙埋头吃面,含糊地应着:“等发工资,给我闺女买那个会眨眼的娃娃。”这种朴实的心愿,在装修精致的餐厅里很少听见了。

热腾腾的面端上来,朋友往汤里加了两勺辣椒油:“别小看这北流火车站附近站街,藏着好几家二十年老味道。”他说起童年常来的租书店,现在变成了手机维修铺,“但那棵老榕树还在,树下修鞋的摊子还是原来那家。”

确实,变化与不变在这条街上微妙地共存。新开的连锁便利店灯火通明,但旁边的传统糕饼铺依然用油纸包点心。卖报刊的窗口现在兼营复印业务,玻璃上贴着的电影海报还是手写的。这些细节让我想起小时候陪外婆赶集的场景——虽然集市早已不在,但那种讨价还价的热闹,在北流车站周边临街的菜摊上还能找到几分影子。

走出面馆时华灯初上,整条街笼罩在暖黄的光晕里。五金店拉下卷帘门,但烧烤摊才刚刚支起炉子。修单车的大爷收摊了,他把工具箱锁进铁皮柜,转头对我说:“明天早点来,给你看我家新孵的小鸽子。”这个小小的约定,让我忽然感到,这条街不只是路过的地方。

回程时我们沿着临街慢慢走,朋友指着远处新建的高层公寓:“听说那边要建商业中心。”我没有接话,只是看着路灯下摇着蒲扇乘凉的人们。或许某天这里会变样,但此刻,北流火车站附近站街依然保持着它最生动的模样——不是旅游手册上的景点,而是活生生的、带着体温的市井生活。

在车站广场分别时,晚风送来铁轨隐约的轰鸣。我回头望去,那些闪烁的招牌像散落的星星,落在北流车站周边临街的每个角落。明天清晨,第一班列车进站时,卖早点的小摊又会飘起炊烟,修单车的大爷会准时推开店铺的铁门,而这条街,将继续它日复一日却从不重复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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