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喂我奶,我扒她内裤
老师喂我奶,我扒她内裤
这标题看着扎眼吧?您先别急着划走,容我慢慢说。这不是什么猎奇故事,是我心里埋了二十多年的一块疙瘩,今天想掏出来晒晒。
那会儿我六岁,在村里的小学念一年级。张老师四十来岁,短发,圆脸,说话总是轻轻的。我家穷,爹妈在外地打工,我跟着奶奶过。奶奶腿脚不好,中午那顿饭,我常常是啃个凉馍馍就对付了。
有一天,我饿得趴在桌上,肚子咕咕叫。张老师走过来,摸了摸我的头,什么也没说。下午放学,她让我留下。我以为是作业没写好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她却把我领到教师宿舍,从暖水瓶里倒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麦乳精,又掰了半个白面馒头递给我。“吃吧,”她说,“正长身体呢,光吃凉的怎么行。”
那碗麦乳精真甜啊,甜得我鼻子发酸。从那天起,我几乎每天放学后都能去张老师那儿,喝上一碗“奶”,有时是麦乳精,有时是豆奶粉。那是我童年里为数不多的、带着甜味的记忆。
可孩子的心思,有时候就像夏天的雷阵雨,来得莫名其妙。一个午后,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张老师正背对着我,在柜子前收拾东西。我喝完了碗里的东西,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晃着腿。不知怎么的,我眼睛就瞟到了老师的裤腰上——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棉布裤,松紧带有些旧了,露出一小截里面红色的内裤边。
那时候小,对什么都好奇,脑子里根本没有“隐私”或“尊重”这种复杂的概念。就是一种顽劣的、捣蛋的冲动,像手欠想去扯女孩的辫子一样。我蹑手蹑脚地凑过去,伸出两根手指,飞快地勾住那截红边,往下一扒拉。
时间好像瞬间凝固了。张老师猛地转过身,脸一下子涨得通红。她手忙脚乱地提好裤子,眼睛瞪着我,那眼神里有震惊,有羞恼,还有我那时完全看不懂的受伤。她扬起手,巴掌却迟迟没落下来,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你……你这孩子!”她的声音有点发抖,“怎么能这样!”
我吓傻了,知道自己闯了大祸,“哇”一声哭出来。不是因为怕挨打,是那种美好的、温暖的东西突然被自己亲手打碎的恐慌。我一边哭一边含糊地喊着:“老师……我错了……我再也不喝你的奶了……”
张老师站在那里,看了我很久。脸上的红潮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。她走过来,没有打我,甚至没再骂我,只是用她那双因为常年握粉笔而有些粗糙的手,擦了擦我的眼泪。
“走吧,”她说,“回家去。明天……明天还来。”
第二天,我磨蹭到最后一个才走。经过她宿舍门口,门虚掩着。我鼓起勇气探头,看见我的座位上,依然放着一碗冲好的麦乳精,热气袅袅。张老师坐在一旁批改作业,听见动静,抬头看了我一眼,很平静地说:“进来,趁热喝。”
这件事,我们谁也没再提起。我依然每天去喝那碗“奶”,直到学期结束,父母把我接到城里。但那碗奶的滋味,从那天起,好像不一样了。除了甜,还多了一丝说不清的、沉甸甸的东西。
许多年后,我才慢慢咂摸出那味道。那是一个乡村教师,对一个缺爱的孩子,最朴素也最宽厚的怜悯。她的羞恼是真的,但她的原谅和持续的关怀,更是真的。她用一种近乎笨拙的沉默,保护了一个孩子可耻的顽劣,也保全了那份施与受之间,脆弱的体面。
而我那个愚蠢的举动,像一根刺。它让我过早地,以一种难堪的方式,触碰了边界的含义——人与人之间的,善意与尊严之间的。我知道了,即使是最无私的给予,也需要被小心地尊重。那份甜,不是我可以肆意妄为的底气。
前年回乡,听说张老师已经退休了。我买了些营养品去看她。她老了,头发全白了,但笑起来还是轻轻柔柔的。我们聊了很多,聊我这些年的经历,聊村里小学的变化。自始至终,我们都没有提起那个下午。
临走时,她执意送我到村口。风吹起她花白的头发,她忽然说:“那时候你们这些孩子,都不容易。”我喉咙一紧,重重地点了点头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车开远了,我回头望去,她的身影在夕阳下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。我终于明白,那碗“奶”,喂养了我饥饿的肚皮;而那个难堪的教训,和其后无言的包容,却喂养了我往后人生中,对于如何接受爱、如何敬畏他人边界的,更重要的一部分。
标题里的两件事,都是真的。它们粗暴地并列在一起,构成了我童年记忆里,一个对于“得到”与“破坏”、“仁慈”与“教训”的完整切片。有些滋养来自温暖,有些成长,偏偏来自一道火辣辣的羞耻感。这大概就是生活本来的样子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