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操人人草 色
人人操人人草 色
老张蹲在田埂上,眯眼看着那片坡地。地里的草长得疯,高的快没过膝盖,绿油油一片,在风里晃着。他嘬了口烟,没吱声。隔壁李婶扛着锄头路过,扯着嗓子喊:“老张,你家这地,再不‘操持’可就荒透了!”老张嗯了一声,心里却翻腾着另一句话——这地,这草,这人,到底谁“操弄”谁呢?
这“操”字,在咱们这儿土话里,可不光是那糙意思。它更常指的是“操持”、“打理”。一块地,你花心思去“操”,它便回馈你金黄的稻穗、饱满的瓜果。你要是懒了,懈怠了,那地立马就“操”了你——用疯长的杂草捆住你的手脚,用荒芜的景象戳你的心窝子。这不就是“人人操人人草”么?你经营生活,生活也反过来打磨你。你对待日子的那股子劲头,最终都明明白白写在你自己这片“田地”上。
说到“草”,就更有点意思了。庄稼是宝,杂草就是祸害?也不尽然。早年闹饥荒,多少人是靠着挖野菜、啃草根熬过来的。那苦苦菜、马齿苋,救过命呢。可见这“好”与“坏”,“宝”与“草”,得看时候,看处境。现在日子好了,杂草长在花园里,惹人烦;可要是长在荒漠里,星星点点的那一抹绿,就是希望。我们评判事物的那套标准,有时候是不是也太像一把快刀,咔擦一下,就给定了性?
这“色”字,就更有看头了。老张站起身,拍拍屁股上的土。眼前哪只是绿色?日头西斜,给整片坡地镀上一层金红,那荒草的边缘都亮闪闪的。深绿、浅绿、黄绿、金红、土褐……丰富的很。生活不也是这样?哪里是非黑即白。多是这些混在一块、说不清道不明的中间“色儿”。我们总急着给事情归类,贴标签,这是成功的“金色”,那是失败的“灰色”。可老张觉得,自家这片旁人眼里的“荒芜”,在夕阳下,也有它暖融融的、复杂而又生动的“色”彩。这色彩里,有他一时懈怠的因,有自然生长的力,也有此刻静观接纳的心境。
所以啊,这“人人操人人草 色”,琢磨起来,像是个圈。我们努力经营(操),应对着层出不穷的状况(草),也在过程中见识了生活百般滋味、复杂面貌(色)。反过来,这些经历和见识(色),又影响着我们下一步如何去经营(操),如何看待那些麻烦或机遇(草)。
老张最后也没急着下地锄草。他背着手,慢悠悠往家走。心里那点焦躁,好像被晚风吹散了些。地就在那儿,草也在那儿,明天再说吧。他知道自己得去“操持”,但也容得下这一刻,容得下这片不那么完美、却在夕阳里显得挺辽阔的“景色”。这大概就是过日子吧,一边动手,一边动心;一边收拾,一边欣赏。在这片属于自己的田地上,当个不慌不忙的“庄稼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