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重神子打扑克又痛又叫
八重神子打扑克又痛又叫
这事儿得从上周六晚上说起。我那邻居八重神子,平时看着挺文静一姑娘,谁能想到打起扑克来,动静能闹得整栋楼都听得见?要不是亲眼所见,光听那声音,还以为她在屋里跟谁打架呢。
那天我正好去她家借点酱油,门一开,就看见客厅茶几边上围了叁四个人,烟味混着零食味儿直冲鼻子。神子盘腿坐在地毯上,手里紧紧攥着一把牌,眉头锁得能夹死蚊子。“哎呦,我这手气!”她嘴里嘟囔着,手指把纸牌边缘都捏得卷了边。我这才知道,他们正玩着那种带点“小惩罚”的扑克游戏,输的人不是往脸上贴纸条,就是喝那种特调的、酸得倒牙的“神秘饮料”。
牌局到了关键一轮。神子盯着手里的牌,又瞄了瞄桌上所剩无几的筹码,额角都渗出了细汗。她犹豫了好半天,那股子纠结劲儿,连旁边看的人都跟着屏住了呼吸。“跟……还是不跟呢?”她自言自语,手指在牌面上敲了又敲。最后心一横,把面前最后几个筹码往前一推,“豁出去了,我跟!”
结果牌一翻开,她“嗷”一嗓子就叫出来了,整个人像弹簧似的从地上弹起来。“痛痛痛!”原来这轮的惩罚,是赢家可以用特制的、弹力不小的橡皮筋,隔着一定距离弹输家的手腕。对面那位毫不客气,“啪”一声,神子白皙的手腕上立刻多了道红印子。她一边甩着手,一边倒吸凉气,眼泪花儿都在眼眶里打转了,可嘴角偏偏还挂着不服输的笑,“你们等着!下把准叫你们好看!”
这气氛可就彻底热闹起来了。神子完全没了平日那份优雅从容,整个人沉浸在牌局的胜负心里。她算牌算得认真,每次抽到好牌,眼睛就“唰”地亮起来,像只偷到油的小狐狸;拿到烂牌时,立马肩膀一塌,唉声叹气,嘴里念念有词,仿佛在祈祷牌神保佑。这种沉浸式体验,让她整个人都“活”了过来,表情丰富得能去做表情包。
有一把,她自以为稳操胜券,亮牌时下巴扬得老高。没想到对面藏了张致命的底牌,局势瞬间逆转。“不是吧?!”她瞪圆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牌面,随即发出一声又长又惨的哀嚎,“啊——我的筹码!”那叫声,混合着“心痛”和“肉痛”,别提多真切了。接着,她不得不接受惩罚,捏着鼻子灌下那杯墨绿色的古怪饮料,酸得她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,手还不住地往通红的手腕上吹气。疼也疼,叫也叫,可没两分钟,她又精神抖擞地催着大家:“洗牌洗牌,再来!”
我坐在旁边沙发上看着,心里觉得挺有意思。你说这打牌吧,说到底是种心理博弈。神子那又痛又叫的样子,一半是真觉得疼,心疼筹码,另一半,恐怕是彻底投入了游戏,情绪没了遮拦。在这种朋友间无伤大雅的较量里,人反而特别真实,那些谨慎啊、矜持啊,全扔到脑后去了。输赢带来的刺激,同伴间的起哄,还有那么一点点对“惩罚”的小小畏惧,混合在一起,就成了让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。
夜渐渐深了,牌局也散了。送走朋友,神子一边揉着手腕,一边收拾满桌的狼藉。我笑着问她,又疼又叫的,图个啥?她甩了甩有些凌乱的头发,眼睛在灯光下还是亮晶晶的:“你不懂,这叫‘痛并快乐着’!平时工作压力大,这么闹一闹,喊一喊,什么烦心事都忘了。”她看着手腕上的红印,居然还有点小得意,“这可是‘战损’风格,明天可得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我拿着酱油下楼,楼道里似乎还隐约回荡着她刚才大呼小叫的余音。想想也是,现代人活得都挺紧绷,能找到个由头,像孩子一样毫无负担地痛痛快快叫一场、笑一场,哪怕是围着小小的牌桌,也是一种难得的放松。八重神子那晚的“惨状”,或许恰恰是她最生动、最快乐的时刻之一。那叫声里的“痛”,是真的;但那叫声里的鲜活和畅快,更是实实在在的。这大概就是平凡生活里,一点带着温度的小小波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