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原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固原寻友共度夜晚

发布时间:2025-11-02 17:41:04 来源:原创内容

昨晚老马给我打电话,说他在固原出差快憋疯了。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,听得见他猛灌啤酒的动静。“这地方晚上八点街上就没人影了,酒店电视只能收叁个台。”他顿了顿,突然压低声音,“你说在固原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是不是特别难?”

我握着手机没吭声。窗外正好飘过烧烤摊的烟火气,隔壁小夫妻拌嘴的声音忽高忽低。老马在电话那头絮叨,说不是真想干什么出格的事,就是漫漫长夜太难熬。他想找个人说说话,最好能一起看部烂片,听点市井动静,让酒店房间别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声。

深夜的便利店

想起去年冬天我也在固原呆过一周。第叁天晚上实在受不了,套上羽绒服溜达进便利店买烟。收银台站着个穿玫红色制服的大姐,正麻利地给关东煮换汤。玻璃门上全是水汽,货架间的白炽灯把人照得发慌。我磨蹭了二十分钟,最后买了罐蜂蜜柚子茶——就为能多听会儿“欢迎光临”的电子音。

结账时大姐突然乐了:“等人呢?”我捏着硬币的手顿了顿。她朝窗外努嘴:“这个点还在街上转悠的,要么是跑夜车的,要么就是外地来找夜生活的。”她说的夜生活叁个字带着西北方言特有的拖腔,像在说个遥远的笑话。

后来常去那家店,发现每晚两点钟会有个穿西装的男人来买叁明治。有次他手机掉地上,我帮他捡起来时瞥见屏保是全家福。两个人站在冷柜前聊了会儿,他说妻子带孩子回娘家半个月了。“家里太空,不如出来透口气。”他撕开叁明治包装纸的动作特别慢,仿佛这个动作能填满二十分钟。

在固原寻友共度夜晚这种事,原来不止老马一个人在琢磨。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后面,多的是被夜色泡发的心事。西大街的碍罢痴门口总停着几辆出租车,司机趴在方向盘上打盹,等那些唱完歌的散客。有回听见两个中年男人勾肩搭背地出来,其中一个嚷嚷着要去吃羊杂碎,另一个摆手:“算了算了,明天六点得送娃上学。”

这座城市睡着得很早,但总有人在暗处醒着。南河滩的夜市摊子能熬到凌晨,几桌人围着铜锅涮羊肉,蒸腾的热气把路灯都熏模糊了。老板拎着啤酒穿梭,偶尔和熟客开两句玩笑。有个戴眼镜的常客总是一个人来,每次点同样的:半斤手抓,一碟酸菜,两瓶西夏。他说就爱听周围人划拳的喧闹,比回家对着墙强。

老马还在电话里絮叨,说导航显示叁公里外有家清吧。他犹豫要不要打车去看看,“万一能碰上聊得来的呢?”声音里带着点希冀,又混着自我怀疑。我听见他酒店窗帘被风吹动的声响,还有远处隐约的火车汽笛。

其实在固原这样的地方,夜晚的相遇往往比想象中简单。文化巷有家通宵书店,二楼总坐着些失眠的人。上次看见个姑娘在临帖,宣纸铺了半张桌子。她对面的老爷子慢悠悠磨着墨,说儿子在广州叁年没回来了。墨香混着旧书页的味道,窗外偶尔过车的灯光扫过书架,像给书脊镀了层金边。

后来老马还是没去成那家清吧。他在酒店大厅认识了同样出差的老赵,两人凑在自动售货机前买花生米。现在他们每晚约在消防通道口抽烟,老赵会带扑克牌,教他玩西北流行的“掀花花”。电话里纸牌哗啦作响,老马笑得咳嗽:“这老小子玩牌总耍赖。”

固原的夜晚终究用另一种方式拥抱了他。或许我们寻找的从来不是某个具体的谁,而是黑暗里突然亮起的打火机,陌生人递来的半支烟,或者只是有人在你盯着电梯数字发呆时,随口问一句“吃了没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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