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大又爽又黄
又粗又大又爽又黄
说起这个标题，您可别想歪了。我这儿念叨的，可不是什么带颜色的玩意儿。咱们今天聊的，是实打实、接地气，能捧在手里、看在眼里，甚至能咬上一口的——老玉米棒子。
您琢磨琢磨，是不是这个理儿？夏末秋初，菜市场里堆成小山的，不就是它们吗？外头裹着几层青绿或枯黄的“衣裳”，扒开来，嚯！里头是挤挤挨挨、金黄灿亮的玉米粒，一颗颗饱满得像是要蹦出来。那模样，真是又粗又壮实，看着就喜兴。
我小时候在乡下姥姥家，对这个印象最深。玉米秆长得比小孩儿还高，钻进地里，叶子刷在脸上痒痒的。掰玉米可是个力气活儿，得瞅准了，握住棒子，用力一拧，“咔吧”一声脆响，连着根蒂一块儿下来了。刚掰下来的玉米，还带着一股清甜的、植物汁液的味道，混着泥土气，特别好闻。
那时候没啥精细吃法，最常见的就是扔灶膛里。姥姥烧着柴火，等炭火旺了，把带着皮的玉米往里一埋。你得耐着性子等，听着外皮被烤得滋滋作响，偶尔“噗”地爆开一个小口子，那股混合了焦香和甜香的味道就飘出来了。用火钳夹出来，烫得左手倒右手，急不可耐地剥开。外皮有些地方已经焦黑，里头的玉米粒呢，金黄里透着焦黄，热气腾腾。
这时候，顾不上烫，张嘴就是一口。我的天！那口感，真叫一个“爽”！牙齿破开微微焦脆的表皮，里面是软糯滚烫的芯，甜汁混着烟火气，在嘴里炸开。吃得急了，玉米粒会粘在嘴角，手上也弄得黏糊糊的，可谁也顾不上，就蹲在灶边，吸着气，一口接一口。那种纯粹的、粗犷的满足感，现在回想起来，舌头根好像还能泛起那股子甜味。
您说，这算不算“又粗又大又爽又黄”？粗，是它的模样，大，是它的个头，爽，是啃它的痛快劲儿，黄，是它那颗实诚的、金灿灿的“心”。这玉米啊，它不像那些精米白面，经过多少道工序，它带着土地的脾气，阳光的烙印，简单，却实在。
现在城里吃的玉米，大多是水果玉米、糯玉米，甜是甜，糯是糯，可总觉得少了点劲儿。太规整了，太精致了，反而没了那种“野”趣。我还是惦记着柴火里扒拉出来的那一根，外表或许不那么完美，甚至有点“灰头土脸”，但内里的热乎和香甜，是扎实的，是能暖到胃里，也能暖到心里的。
有时候想想，过日子不也像啃这根老玉米吗？外表可能粗糙，过程或许费劲，但真材实料的东西，总能在最朴素的烟火里，给你最踏实、最“爽快”的回报。它不跟你讲什么大道理，就是用那股子原始的、饱满的甜，告诉你：生活啊，实实在在的，才是真好。
所以下回，您要是在市场看见那些堆得老高的玉米棒子，不妨买上两根。回家甭管是煮是烤，亲手剥开，狠狠啃上一口。品品那粗粝外壳下的金黄软糯，感受那股子直接又热烈的甜。这份简单的快乐，或许能让您也咂摸出点儿不一样的味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