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姿势被学长狈笔高贬灌尿男男
各种姿势被学长狈笔高贬灌尿男男
操场的角落,林辰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堵住了。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某种黏稠的、挣脱不开的网。带头的那个,叫陈烬,校篮球队的,汗湿的背心贴着紧绷的肌肉,嘴角挂着一点说不上是笑还是别的什么意味的弧度。
“上次说的事儿,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陈烬的声音不高,但压得人心里发慌。他说的“事儿”,林辰知道,是那个荒唐又令人浑身发冷的“游戏”。他们不知从哪学来的,叫什么“狈笔高贬”,具体内容林辰不敢细想,只觉得每个字眼都透着脏。
林辰往后退,脊背抵上冰凉的铁丝网,没路了。另外两个学长一左一右靠过来,封住了他所有可能逃跑的缝隙。空气里有汗味,有橡胶跑道被晒焦的味道,还有一种更尖锐的、属于恐惧的气息。
“我……我没答应。”林辰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。
陈烬啧了一声,伸手捏住他的下巴,力道不小。“由得你选?”他凑得很近,呼吸喷在林辰脸上,“规矩很简单,我们‘灌’,你受着。姿势嘛,看你表现。站着的,跪着的,躺着的……总有你喜欢的。”
这根本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。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,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摧毁。林辰想挣扎,胳膊却被旁边的人死死拧住,疼得他吸了口凉气。
“在这儿不太方便,”陈烬环顾四周,虽然偏僻,但毕竟还是操场。“换个地儿。”他们几乎是架着林辰,往旧教学楼后面的废弃器材室走。那地方常年锁着,但陈烬他们有钥匙。
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,一股灰尘和铁锈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。里面堆满了破旧的垫子、散了架的跳马,光线昏暗,只有高处的气窗投下几缕惨白的光。这里像个与世隔绝的囚笼。
门在身后关上,落锁的声音清晰得刺耳。林辰的心沉到了底。陈烬使了个眼色,另外两人便动作熟练地把林辰按倒在一张积满灰的体操垫上。垫子很硬,碎屑硌得人生疼。
“先从简单的开始。”陈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开始解自己裤子的纽扣。另外两个学长脸上没什么表情,像是习惯了,又像是麻木了,只是牢牢按住林辰的肩膀和腿。
林辰别开脸,紧紧闭上眼。但闭上眼睛,听觉和触觉反而被放大到可怕的程度。他听见拉链滑下的声音,听见液体冲击在垫子上、甚至溅到自己裤脚上的淅沥声。温热,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,瞬间弥漫在狭窄的空间里。这不是水,是标记,是宣告支配与践踏的液体。屈辱感像烧红的针,密密麻麻扎进他每一寸皮肤。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陈烬的声音带着嘲弄,“这才哪到哪。换个姿势。”他们把他拽起来,强迫他跪在潮湿的垫子上。这个姿势让林辰更加无法躲避,他被迫仰起头,视线模糊地对上陈烬。对方脸上那种混合着掌控欲和恶劣兴趣的表情,让他胃里一阵翻搅。
第二次的冲击更直接,一部分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和颈窝。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流,留下黏腻恶心的触感。林辰咬紧了牙关,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。他觉得自己像一件破烂的容器,被强行灌入不属于自己的肮脏。
“还有呢,”陈烬似乎“玩”出了兴致,指挥着同伙,“把他翻过来,按着腰。”林辰被粗暴地翻转,脸埋在充满霉味和尿骚味的垫子里,几乎窒息。这个姿势让他完全失去了防护,臀部被迫抬高。他感觉到有人在靠近,在调整角度……
极致的羞耻和无力感淹没了他。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,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愤怒、恐惧和深深的自我厌恶。他像一叶破舟,在名为“狈笔高贬”的惊涛骇浪里被打得支离破碎。这根本不是什么游戏,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、针对身心的酷刑。
时间在每一秒的煎熬中被拉长。他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,享受林辰的颤抖和崩溃。终于,在尝试了多种他们口中“有趣”的姿势后,陈烬拍了拍手,像是完成了一件作品。
“今天就这样。”他系好裤子,语气轻松得像刚打完一场球。“表现嘛,一般。下次希望你能更‘配合’点。”他特意加重了“配合”两个字,手指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林辰湿漉漉的脸颊。
叁个人嬉笑着离开了,锁门的声音再次响起。器材室里恢复了死寂,只剩下林辰一个人,瘫在污浊的垫子上,浑身湿冷,气味冲鼻。他慢慢地蜷缩起来,手臂紧紧抱住自己,却止不住那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颤抖。窗外的光渐渐暗了下去,黑暗从各个角落涌出来,把他吞没。他知道,这仅仅是个开始。而“狈笔高贬”这个词,连同今天发生的一切,已经像烙印一样,烫在了他的生命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