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婿母欢情》中字如如
《婿母欢情》中字如如
最近翻到一部老片子，叫《婿母欢情》。这名字起得挺有意思，乍一看，里头藏着点伦理的边儿，又有点市井的烟火气。我寻思着，这种片子，往往就在那分寸之间游走，拍好了是人间情味，拍岔了可就俗了。闲来无事，便泡了杯茶，坐下来瞧瞧。
片子是有些年头了，画面带着那种老旧的色调。故事其实不复杂，讲的是市井里一户普通人家，女婿和丈母娘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，那些琐碎又微妙的相处。让我印象挺深的，倒不是那些戏剧冲突，反而是里头一个叫“如如”的角色，或者说，是“如如”这两个字所透出的那股劲儿。
这“如如”，不是什么人名，更像是片子里反复点出的一种生活状态。女婿对丈母娘，一开始是客气的，生分的，敬着也远着。丈母娘对女婿呢，也是审视的，带着点挑剔，又盼着他好。这关系，就像刚泡的茶，茶叶浮浮沉沉，还没落到杯底，味儿也没真正出来。
后来日子长了，家里遇到些难处，经济上的，人情上的。女婿闷着头想办法，丈母娘也不声不响地把自己的体己钱拿出来，嘴上却说是“暂时借给你们”。女婿夜里加班回来，桌上总留着盏小灯，一碗温着的汤。没什么煽情的对白，就是这些具体而微的小事。
这时候，那个“如如”的味道就慢慢出来了。它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亲情转换，而是一种“妥帖”。相处变得自然了，关心成了习惯，彼此间的顾忌少了，替换成一种心照不宣的体谅。丈母娘数落女婿邋遢，顺手就把他的衬衫给熨了；女婿听说丈母娘老寒腿，下次出差就带回个护膝。这种情感，它不张扬，甚至有点“不足为外人道”，但里头有种扎实的暖意。
我觉得片子好，就好在它拍出了这种情感的“养成”。它不是天生的血缘之亲，而是在一餐一饭、一言一语的磨合里，慢慢“如”下来的。像一块石头，被生活的流水经年累月地冲刷，磨掉了棱角，变得温润，契合了另一块石头的形状。这个过程，片子用很多细节来填满，比如一个眼神的缓和，一次同桌吃饭时多夹了一筷子菜，很生活，也很打动人。
说到“生活智慧”，这片子里是真有。两家并作一家，哪有舌头不碰牙的？但里头的人物，特别是那位丈母娘，有种民间的通达。她明白“女婿是半子”，但这个“半子”要亲，不能靠强求，得靠“处”。她不去争那个虚名，而是在实际难处上伸手，在细节上给予关怀。这种带着距离的亲近，反而让关系更松弛，也更长久。这或许就是寻常百姓家，在处理这些微妙关系时，一种朴素的智慧吧。
看完片子，茶也凉了。我坐在那儿，没想着总结个什么大道理，倒是想起自家的一些琐事。情感这东西，很多时候不就是求个“如如”么？不那么刻意，不那么紧绷，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，找到彼此都舒服的那个节奏和温度。它不像酒那么烈，倒像这杯里的温茶，初入口平平，回味时，才觉出那点恰好的甘醇，和妥帖的暖。
《婿母欢情》这名字，看完了再品，那“欢情”二字，也就落到了实处。不是喧闹的欢喜，而是这种 quietly growing，静水深流般的情感交融。它讲的是家长里短，透出的，却是很多人心里都渴望的那份安稳与妥帖。这大概就是老片子的味道，故事讲完了，镜头黑了，那点余味还留在你心里，让你想想自己身边，那些同样“如如”的人和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