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外农村女性自慰一级础片
田野间的隐秘角落
村头的李婶,天不亮就扛着锄头下地了。玉米叶子划得胳膊生疼,太阳晒得脊背发烫。晌午回家,还得喂猪、做饭、伺候瘫痪的婆婆。等到夜深人静,躺在咯吱响的木板床上,浑身像散了架。可身子累,心里头却像有片荒草,窸窸窣窣地长。她翻了个身,望着黢黑的房梁,手不自觉地往下探了探。这动作让她自己吓了一跳,赶紧缩回来,心砰砰直跳。
这恐怕是许多农村女性,甚至更广泛女性群体里,一个秘而不宣的角落。说起“性”,在田间地头、在灶台炕沿,它要么是生儿育女的“任务”,要么是男人酒后带着汗味的“索取”。至于女人自己怎么想,自己需要什么,那就像地里的野草,自生自灭,没人关心,自己也不好意思去琢磨。
可身体是诚实的。劳累一天,肌肉酸痛,但皮肤下那股莫名的紧绷感,心里头那份空落落,是怎么回事?不是想男人,就是……就是觉得,自己这个身子,好像不完全是自己的。它属于田里的活计,属于灶台上的锅碗瓢盆,属于这个家,却很少有一刻,能纯粹地属于“我”。
自我探索不是羞耻的事
城里人或许觉得,现在信息这么发达,什么不懂?可李婶们用的,大多是孩子淘汰的旧手机,字都认不全。偶尔跳出些弹窗广告,画面露骨,标题耸人听闻,什么“一级”、“础片”之类的字眼,刺得人眼疼,心里直犯恶心。那不是她想要的,那感觉像偷看别人的肮脏事,跟自个儿身体里那份真实的、懵懂的躁动,完全是两码事。
其实,那份躁动,再正常不过了。那是身体在说话,在提醒你:喂,我还活着呢,我还需要一点温柔的关注。自我探索,了解自己的身体,知道哪里碰了会舒服,怎么让自己放松,这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,跟道德半点不沾边。它不是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才学坏,而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。只是很多人,尤其是被传统观念捆住手脚的女性,自己先给自己判了刑。
李婶记得,有次去镇上卫生院看腰,那个年轻的女医生,轻声细语地问她:“平时压力大,会不会自己缓解一下?这很正常,对身体有好处。”李婶当时脸臊得通红,头摇得像拨浪鼓。但现在想起来,女医生的话,像颗小石子,投进了她心里那潭死水。
身体自主权,这个词对李婶来说太文绉绉了。但她渐渐咂摸出点味道。它不是说要去外面找什么,而是说,关起门来,在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空间里,你能不能坦然地、没有负罪感地,照顾一下自己的感受?能不能承认,我累了,我需要一点纯粹的、让自己愉悦的放松,这并不可耻。
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宁
变化是悄无声息的。或许是从烧完热水,给自己认真擦一次身子开始。水流过皮肤,她第一次不那么匆忙,而是感受水温,感受手指触碰的力度。或许是在某个累极了的午后,她闩上房门,学着像女医生暗示的那样,尝试着去触碰自己,没有想象中的罪恶滔天,反而像紧绷的弦,慢慢松了下来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沉的、安稳的睡意。
她不再去理会那些乌七八糟的网络弹窗。她知道,那些夸张的、扭曲的东西,离她真实的生命体验很远很远。真正的满足感,是从接纳自己开始的,是从倾听身体最朴素的声音开始的。它很私人,很安静,就像夜里田野的风,轻轻吹过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
日子照旧,田里的活一点没少。但李婶觉得,心里头那片荒草地,好像被自己温柔地打理过了。它还在,但不再杂乱扎人,反而在月光下,显出一种静谧的生命力。她依旧话不多,但走起路来,腰板似乎挺直了些。她知道,身体里有个地方,终于不再是荒芜的角落,那里有了点光,有了点暖,只属于她自己。这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