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山火车站附近站街,相邻站点周边见闻

发布时间:2025-11-06 18:40:49 来源:原创内容

站台外的烟火气

出了韶山火车站检票口,热浪混着当地特有的湿润空气扑面而来。广场上拉客的司机们操着浓重口音的塑料普通话,招呼着往来的旅客。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台阶上张望,心里琢磨着今晚该往哪儿落脚。火车站附近向来是热闹地方,商铺挨挨挤挤,霓虹灯牌在渐暗的天色里明明灭灭。

沿着车站路往西走了百来米,景象就变了味儿。几家发廊亮着暧昧的粉红色灯光,玻璃门后影影绰绰坐着几个浓妆女子。路边电线杆旁,有个穿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姑娘不停看手机,脚上的高跟鞋尖一下下点着地面。这场景让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——韶山火车站附近站街的现象,原来比想象中更直白。

正要穿过马路,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凑过来,压着嗓子问:“老板,要住宿不?我们宾馆干净便宜,还有小妹陪聊天。”她说话时眼睛不停地左右扫视,手里攥着的宾馆宣传单被卷成了纸筒。我摆手拒绝,她也不纠缠,转身又去寻找下一个目标。

夜市的另一面

拐进旁边的小巷想找家粉店填肚子,却撞见更露骨的场面。叁五个女人聚在巷子深处的麻将馆门口抽烟,超短裙下的双腿在夜色里白得晃眼。有个烫着大波浪的发女人朝我吹口哨:“帅哥,玩会儿不?”我装作没听见,加快脚步往前走,听见身后传来她们毫不掩饰的笑声。

在巷口的老陈记嗦粉时,老板看着我心有余悸的样子直乐:“第一次见这场面?咱们韶山火车站附近站街的都成老风景了。”他边擦桌子边告诉我,这些女人多是外地来的,租住在附近民房,白天睡觉晚上出来。“也怪,整治过好几回,过段时间又冒出来。你说这相邻站点周边见闻里,就数这道‘风景’最顽固。”

正说着,两个穿制服的巡逻民警从店门外经过。刚才还聚在麻将馆门口的女人们瞬间作鸟兽散,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。老板朝门外努努嘴:“猫捉老鼠,天天这么演。”他给我加了勺汤,突然压低声音,“上个月还有个姑娘被客人打了,躲在我这哭半天。干这行的,谁没本难念的经。”

这碗粉突然有点咽不下去了。望着窗外闪烁的“住宿”灯牌,我想起刚才那个发宣传单的女人——她或许也是个母亲,手机里可能存着孩子的照片。相邻站点周边见闻里最刺痛人的,永远是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生存故事。

凌晨时分的对话

夜里十一点,我又转回火车站广场。白天熙攘的人群散了,只剩下几个等末班车的旅客。长椅上躺着流浪汉,用报纸盖着脸。出站口铁栅栏边,那个碎花连衣裙姑娘还在,正低头踢着石子玩。

买矿泉水时多买了一瓶,鬼使神差地走过去递给她。她警惕地后退半步,看清是水后才接过去,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了句谢谢。借着路灯,我发现她其实很年轻,不会超过二十五岁,左手腕有道明显的疤痕。

“等朋友?”我找了个最蠢的开场白。她拧开瓶盖小口喝水,睫毛颤了颤:“等生意。”直白得让我接不上话。沉默在两人间蔓延,只有火车站的大钟在滴答走动。

“湖南人?”我试着又问。她摇摇头:“贵州山里来的。”说完这句就再也不肯开口,只是抱着那瓶水望着出站口,像在等待某个永远不会出现的旅客。我知道该走了,转身时听见她轻轻说了句:“其实我原来在电子厂打工的。”

这句话像根针,扎在夜色的皮肤上。走出很远回头,她还站在原地,碎花裙子被夜风吹得鼓起来,像朵开错地方的花。相邻站点周边见闻里,有多少这样的“原来”被遗忘了?

天光再亮时

第二天清早赶火车,经过那条巷子。女人们消失了,只有早点摊冒着热气,上班族排队买豆浆油条。环卫工正在冲洗路面,水流哗哗地淌进下水道,把昨夜的痕迹冲得干干净净。

卖豆浆的大妈记得我,多给了根油条:“看见没,白天是我们的地盘。”她爽朗地笑着,露出镶金的门牙。是啊,每个地方都有两张脸,一张属于白天,一张属于黑夜。而韶山火车站附近站街的故事,永远藏在霓虹灯熄灭之后的暗影里。

列车缓缓启动,月台在视野里后退。我想起贵州大山里的某个村庄,或许有个母亲正对邻居夸耀女儿在湖南过得很好。火车加速,月台终于消失在晨雾中,而新的旅客正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口,即将与另一批碎花连衣裙擦肩而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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