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阳站街快餐约学生,富阳学生快餐约见
夜幕下的约定
路灯把行道树的影子拉得老长，小张站在便利店门口，第叁次看手机。屏幕显示晚上九点半，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分钟。他有点烦躁地划开那个聊天界面，“富阳站街快餐约学生”这几个字在对话框里格外扎眼。
这条路他以前常走，从学校后门抄近道去网吧，总会经过这片老居民区。沿街开着些小店，晚上八九点就陆续打烊，只剩几家亮着灯。他记得路口那家面馆，老板总爱在门口支个小桌喝酒，可现在连面馆都关着门。
“再等五分钟。”小张自言自语，把卫衣帽子往下拉了拉。这次“富阳学生快餐约见”是他主动提出的，对方自称是附近技校的学生，看头像是个清秀的男生。聊天记录还停在下午那句“老地方见”，可这“老地方”具体是哪儿，两人谁都没明说。
远处传来脚步声，小张抬头，看见个穿校服的男生朝这边走来。不是约定的人——那男生径直走进便利店，买了包烟，出来时瞥了他一眼，眼神有些古怪。
小张忽然觉得这场景挺讽刺的。他今年大二，在富阳读大学，家里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不算少，可也不知道钱都花哪儿去了。室友们要么在谈恋爱，要么忙着兼职，就他整天无所事事。这次约人见面，说是好奇，其实更像是在找点儿刺激。
手机突然震动，新消息弹出：“看到你了，穿灰色卫衣的？”小张猛地抬头，四下张望，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街道。远处有辆车缓缓驶过，车灯扫过街角，那里似乎站着个人影。
小张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。夜风吹过，他忽然想起上学期挂掉的那门课，父亲在电话里叹气的声音。他来这里到底图什么？就为见个陌生人？
“喂？”身后传来声音。小张转身，看见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生，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夹克，完全不像他想象中那种人。“你是……小张？”对方问，声音比电话里听着要成熟些。
两人站在路灯下，气氛莫名尴尬。小张注意到对方手里拎着个塑料袋，里面装着几本书和一瓶水。“你真是学生？”小张忍不住问。
男生笑了：“不然呢？我还要赶回宿舍，宿管十点半关门。”他说自己在附近一所职业学校读叁年级，晚上刚做完兼职。“其实我不常这样，”男生补充道，“就是最近缺钱交实训材料费。”
小张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他想象中的“富阳站街快餐约学生”不该是这样，至少不该是这种带着教科书见面的情形。男生看了看时间，说：“要不，我们去那边长椅坐会儿？”
他们走到街心公园的长椅旁，男生从塑料袋里掏出本书——《电工基础》，书角已经磨损。小张瞥见书页里夹着张食堂饭卡，照片上的男生笑得有点僵硬。
“说实话，这是第一次有人真的来见面。”男生突然说，“之前聊过几个，最后都放鸽子了。”他语气很平静，像是在说别人的事。
小张看着他，又看看远处居民楼里亮着的窗户，忽然明白了什么。这次“富阳学生快餐约见”，与其说是约会，不如说是两个孤独年轻人的偶遇。他们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来到这里，却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。
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，由远及近。男生突然站起身：“我该回去了。”他把书塞回塑料袋，动作有些匆忙。“以后……还是别这样约人了，”他停顿了一下，“不太安全。”
小张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，慢慢坐回长椅。夜更深了，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。他拿出手机，删除了那个聊天软件，然后起身朝学校方向走去。街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地上，拉得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