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兰察布精油推拿的女大学生,集宁区保健理疗的女学子
夏日的午后,我坐在集宁区一家推拿馆的休息室里,空调吹来带着艾草香气的凉风。门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声:“阿姨,这个力度可以吗?”“刚好刚好,小姑娘你手法真到位。”
声音的主人叫小杨,是乌兰察布当地医学院的大叁学生。我第一次见到她时,她正踮着脚在药柜前取精油,白大褂的袖口沾着些许薄荷膏的痕迹。“来兼职的?”我问她。她转过头,露出个有点腼腆的笑:“算是吧,更想攒点实战经验。”
从理论到实践的距离
小杨的手掌总带着淡淡的檀香味。有次我肩颈不舒服,她一边调配薰衣草和桉树精油,一边念叨:“我们课本上说,芳香分子通过嗅吸进入边缘系统,可背再多理论也不如亲手调配一次。”温热的手掌按压在穴位上时,她突然噗嗤笑了:“其实第一次给客人推拿,我紧张得手抖,把精油瓶都打翻了。”
玻璃罐里的干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。她说最难忘的是位腰椎不适的出租车司机,连续推拿两周后,特意带着自家腌的咸菜来感谢。“那时才真切体会到,指尖传递的不只是力道,还有温度。”窗外飘来烤红薯的香味,她把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,“所以我现在特别理解为什么老师总说,医者要有仁心。”
推拿馆的老板娘有次闲聊时说,像小杨这样的乌兰察布精油推拿的女大学生现在越来越多了。“这些孩子踏实,不像有些年轻人总想着赚快钱。”午后阳光斜照在拔罐器上,映出细碎的光斑。
在校园与市井之间
小杨的背包总是鼓鼓囊囊的,里面装着《解剖学图谱》和推拿馆的排班表。有回她刚考完试就赶来上班,白大褂下面还穿着印有校徽的文化衫。“早上背穴位歌诀,下午在真人身上找位置,这种体验很奇妙。”她说着把拇指按在客人肩胛骨内侧,“比如这个天宗穴,书本插图和实际肌肉触感差别很大。”
黄昏时分常有附近居民来找她做保健理疗。有位奶奶每次都会带块自己绣的手帕给她:“我孙女要在身边,也该是你这个年纪。”小杨说这些瞬间让她想起老家呼伦贝尔的草原,那里的人们也习惯用最质朴的方式表达心意。
夜幕降临时的推拿馆格外安静,只有精油香薰机咕嘟咕嘟地冒着水汽。小杨在登记本上工整地写下每次使用的精油配方,字迹娟秀得像她按压穴位时精准的手法。她说毕业后想回牧区开间理疗室,“那里缺专业的保健理疗师”。
玻璃柜里各种精油的液面在灯光下微微晃动,仿佛映照着这个集宁区保健理疗的女学子正在编织的梦。窗外飘来附近面馆的炊烟,与推拿馆里的草药香交织成独特的气息。她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经络模型,模型在灯光下投出斑驳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