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上班爸爸对我下手
老公上班爸爸对我下手
这事儿，我得从头说起。老公是个程序员，天天早出晚归，有时候加班到半夜才回来。我们家房子不大，为了方便照顾，去年把乡下的老爸接了过来。本来想着，一家人住一起，能互相照应，热热闹闹的。谁想到，这日子过着过着，就变了味儿。
一开始都挺正常。我爸话不多，平时就看看电视，下楼溜达溜达。我和老公上班，他还能帮着收个快递。可后来，我渐渐发现不对劲。老公前脚刚出门，我爸后脚就凑过来。不是在我旁边坐下，挨得特别近，就是找借口进我们卧室，说是帮忙整理，眼睛却四处瞟。
有一回，我在厨房洗碗，水声哗哗的。感觉背后有人，一回头，我爸就站在门口，也不说话，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我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手里的碗差点滑了。我问他有事吗？他这才回过神似的，支吾着说“没事，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”，然后转身走了。可那眼神，让我一整天心里都毛毛的。
这感觉，就像有根刺扎在心里，不拔出来，总是隐隐作痛。我跟老公提过两次，说得比较委婉，就说觉得爸最近有点怪，老爱凑我跟前。老公听了，一边盯着电脑屏幕改代码，一边心不在焉地说：“你想多了吧？爸一个人闷，可能就想找人说说话。我这不是忙嘛，你多陪陪他。”
陪陪他？这话让我更别扭了。我试着跟我爸保持距离，客厅他在，我就回房间。可家里就那么大，躲又能躲到哪儿去？他好像也察觉了我的躲避，反而更……怎么说呢，更“关注”我了。我晾衣服，他能在一旁看半天；我换个衣服，得把门反锁好几道，还总觉得不踏实。
最让我难受的是上个月。那天我感冒了，请假在家休息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。老公当然不在，他项目正到关键期。我听见房门被轻轻推开了，以为是给我送水，就没睁眼。结果，我感觉到有人坐在了床沿上，一只手，就那么搭在了我露在被子外的小腿上。我浑身一僵，血都往头上涌。那手的温度，那停顿的力道，绝对不是无意的触碰。
我猛地睁开眼，缩回腿，坐了起来。是我爸。他脸上有点慌，赶紧站起来，说：“我……我看你踢被子了，帮你盖盖。”盖被子需要用手摸小腿吗？这话我没问出口，但我的眼神估计什么都说了。他讪讪地出去了，关上了门。我一个人坐在床上，气得浑身发抖，更多的是恶心，和后怕。
这事儿之后，家里的空气都快凝固了。我俩基本不说话，除非必要。老公还是那个样子，忙得脚不沾地，回家倒头就睡。他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在看这个家，觉得一切如常，风平浪静。他不知道，玻璃这边，我每天神经都绷得紧紧的，像个随时准备拉响警报的哨兵。
我知道，很多人会说，那是你亲爸，能怎么样？或许是你敏感了。可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人，那种不适、紧张、被侵犯感，是真真切切的。这不是小说里的情节，它就是发生在我日常起居的家里，发生在我最信任的亲人之间。这种来自熟人的越界，往往没有惊天动地的暴行，却像钝刀子割肉，一点点消磨你的安全感和对亲情的认知。
我现在每天最盼着的，就是老公下班开门的那一刻。虽然他没察觉，但他的存在，至少能让我稍微喘口气。我也想过撕破脸，大吵一架，可话到嘴边，看着他那张苍老的脸，又硬生生咽回去。亲情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，把我裹在里面，挣不脱，也喊不出声。
未来怎么办？我不知道。让爸爸回乡下？以什么理由？跟老公彻底摊牌？他会信吗，还是会觉得我在挑事？这些问题，在我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，没个答案。日子还在一天天过，老公照常上班，爸爸照常在家，而我，照常在这种无声的压抑里，守着那道不知何时会被再次触碰的防线。
也许，很多家庭里都藏着一些难以启齿的暗流，表面看着和睦，底下早已暗礁丛生。我这日子，就像走在一条细细的钢丝上，底下不是万丈深渊，却是一片望不到头的、令人窒息的迷雾。我得自己找准平衡，既不能摔下去，也不知道，钢丝的那一头，究竟通往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