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江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临江百米内佳人伴游邀约
临江的夜晚总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,尤其是华灯初上的时候。江风把对岸商业区的霓虹光影吹得晃晃悠悠,连带着路灯下的人影都显得柔软起来。我站在临江公园入口处的香樟树下,看着手机屏幕幽幽地亮着。
老陈下午给我发消息时,语气神神秘秘的:“知道你现在一个人住,给你介绍个伴儿。就在临江附近100米,步行不超过叁分钟。”我本来想直接回绝,但手指在发送键上悬了半天,最后还是把打好的“不用了”一个字一个字删掉。
那个站在江风里的身影
晚上八点整,我准时到了约好的地点。江边步道上人来人往,有散步的老夫妻,也有夜跑的年轻人。我正低头看表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很轻的脚步声。
回头一看,是个穿着浅色长裙的姑娘,她站在离我大约五步远的地方,双手交迭放在身前,江风吹得她裙角微微飘动。“你是……李先生吗?”她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澈,像夜风里突然响起的一段钢琴曲。
我们沿着江边慢慢走,她告诉我她叫小月,在临江路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。“白天卖花,晚上偶尔出来走走。”她说这话时,正好经过一家咖啡馆的落地窗,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她侧脸上,睫毛投下细碎的影子。
“所以老陈说的临江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其实就是陪你散步?”我忍不住笑了。小月也笑起来,眼睛弯成很好看的弧度:“不然呢?你以为是什么?”
我们走过临江新修的木栈道,脚步声在空心的木板上一轻一重地响着。她指着江对面一栋很高的公寓楼说,她以前住在那里,后来才搬到了离江更近的地方。“坐在阳台上就能看见江水,晚上听着水流声睡觉,特别踏实。”
不知不觉,我们走到了她花店门口。那是个很小的门面,藏在两栋大楼之间的拐角处,要不是她指给我看,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。窗台上摆着几盆薄荷,夜里看不清颜色,但能闻到清凉的香气。
“要进来坐坐吗?”她掏出钥匙,“我刚进了批夜来香,正好没人帮忙打理。”
店里的空间比从外面看还要小,但收拾得井井有条。靠墙的冷藏柜里整齐地放着各色花材,工作台上散落着几枝还没修剪完的百合。她递给我一把花剪,教我怎样斜着剪断花茎,怎样摘掉多余的叶子。
“很多人觉得开花店很浪漫,”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给一束玫瑰去掉刺,“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换水、剪根、打扫卫生。”她抬头看我笨拙地摆弄手里的夜来香,忍不住笑了:“不过看你这么认真地学,倒是挺有意思的。”
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手里的活计也没停。她说她最喜欢深夜在店里整理花材,江边的喧嚣渐渐安静下来,只剩下剪刀的咔嚓声和若有若无的花香。
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时,我们终于把所有的夜来香都收拾好了。她泡了两杯薄荷茶,我们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,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。偶尔有出租车驶过,车灯在路面上拉出长长的光带。
“其实老陈没跟你说全,”小月突然开口,“我不只是找人陪散步。最近这条街晚上不太安宁,我想着多个人在店里待着,可能会安全些。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过来。难怪她提出的“临江百米内佳人伴游邀约”听起来那么奇怪,原来背后还有这层意思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直说?”
“直接说害怕,多丢人啊。”她捧着茶杯,热气氤氲在她脸前,“而且,这样不是更显得有意思吗?”
我们又坐了半个小时,直到她把店门锁好。我送她到公寓楼下,看着她房间的灯亮起来才转身离开。江风比来的时候凉了些,但空气里还留着若有若无的夜来香气味。
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小月发来的消息:“明天晚上还要来帮忙整理花材吗?新到了一批洋桔梗。”
我站在临江的护栏边,看着江水无声流淌。对岸的灯光星星点点地倒映在水面上,随着波纹轻轻晃动。这个夜晚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,没有暧昧不清的暗示,没有刻意营造的氛围,只有实实在在的陪伴和恰到好处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