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吃我一个吃我下驳颈蹿蹿
一个吃我一个吃我下驳颈蹿蹿
你说怪不怪？最近我脑子里，总像是卡了段坏掉的唱片，反反复复念叨着一串没头没脑的话：“一个吃我一个吃我下驳颈蹿蹿”。这不像诗，不像歌词，倒像是键盘胡乱敲出来的，带着点错别字的呓语。可就是这串呓语，让我琢磨了好些天。
“一个吃我”。谁在吃“我”？是时间吗？它一口一口，不声不响，啃掉我的童年、我的精力，还有那些曾经以为永远忘不掉的事。是生活吗？柴米油盐，房租账单，它们张着嘴，等着我把大把的时间精力喂进去。这么一想，“我”好像一直在被什么东西消耗着，像个慢慢融化的冰淇淋。
那“一个吃我下”呢？这个“下”字，有点意思。是“吃下我”？还是“下一个吃我”？好像更紧迫了，带着一种被排队等待“处理”的荒诞感。我们是不是都这样？被上一个任务“吃”完，立刻就被“下一个”任务盯上，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。手机屏幕上的通知，永远有个小红点；待办事项清单，划掉一项，冒出两项。这感觉，就像站在一个永不停止的传送带上，被无声地“喂”给一个又一个的“吃我”程序。
等等，最后这个“驳颈蹿蹿”。这明显是打错了，对吧？应该是“驳颈蹿”，那个会动的小图片格式。一个动态的、循环播放的、没有声音却充满表达欲的小东西。这错得妙啊！它让整句话从一种被吞噬的消极，忽然拐了个弯，带上了一种自嘲又戏谑的数字生存味道。我们的人生，是不是也越来越像一个个“驳颈蹿”？片段化的，重复的，在小小的屏幕窗口里循环播放。今天的工作和昨天差不多，明天的烦恼和今天雷同。我们制造着、发送着、接收着无数个这样的“动态瞬间”，试图在循环中证明自己还“活”着，还在动。
所以，连起来看，“一个吃我一个吃我下驳颈蹿蹿”，像不像我们很多人的状态画像？一边感受着被各种无形之物“啃食”的疲惫，一边又不得不把自己投入到下一个循环里，并把这种循环，用一种近乎戏谑、略带错版的方式，表达出来。它不是什么正经口号，却意外地戳中了我心里某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角落。
我以前挺怕这种“被吃”的感觉，总想对抗，想停下来。但现在，我好像有点看开了。也许重要的，不是彻底摆脱这个“吃我”的循环，而是在这个循环里，找到一点点属于自己的“动态”。就像那个打错的“驳颈蹿蹿”，它不标准，不完美，但它特别。在必须完成的“任务”之间，能不能偷偷塞进五分钟，看窗外云怎么走？在重复的日常里，能不能换条路回家，尝尝从来没吃过的小摊？哪怕只是把水杯摆在桌角一个特别顺眼的位置。
这些微不足道的、自己说了算的“小动态”，可能就是对抗那种机械性“啃食”的微小抵抗。它们没法停下传送带，但或许能让站在上面的你，姿势稍微舒服点，心情稍微亮堂点。我们创造不了宏大的史诗，但至少可以给自己制作一个独特的、不那么千篇一律的“驳颈蹿”，哪怕它名字还打错了。
想到这儿，我忽然觉得“一个吃我一个吃我下驳颈蹿蹿”没那么像呓语了。它像一句悄悄话，提醒着我：喂，别忘了，在“被生活处理”的间隙，你还能给自己，动那么一下子。就现在，怎么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