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偷人刺激的全过程
女人偷人刺激的全过程
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，风扇在头顶嗡嗡转着，吹出来的风都是温的。李芸坐在沙发上，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手机屏幕。丈夫出差已经第叁天了，微信里只有两条简短的工作汇报式留言。她的目光落在那个熟悉的头像上——是高中同学群里的陈默，上周聚会时坐在她旁边，递纸巾时指尖碰到的温度，好像到现在都没散。
“最近怎么样？”消息发出去的时候，李芸的手指有点抖。她盯着对话框上方的“正在输入”，心跳突然快了起来。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，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。婚姻生活像一潭温吞的水，没有波澜，却也淹得人透不过气。
回复来了，简单的寒暄。但字里行间藏着试探，像羽毛轻轻搔着心尖。他们聊起学生时代的趣事，聊起各自现在的生活。李芸忽然发现，自己竟然对着手机屏幕笑了好几次。这种久违的、被倾听的感觉，像干涸的河床渗进了雨水。
约见面的那天，李芸在衣柜前站了足足半小时。最后选了条素色的连衣裙，既不张扬，又隐约勾勒出腰线。出门前，她在镜子前涂了第叁次口红，又擦掉两次。这个准备过程本身，就带着一种隐秘的兴奋。她跟婆婆说去图书馆，这个随口而出的谎言，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咖啡馆的角落光线昏暗。陈默已经在了，看见她时站起身，很自然地帮她拉开椅子。这个细节让李芸心里动了一下——丈夫已经很久没为她拉过椅子了。咖啡香混着陈默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，空气变得粘稠起来。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，膝盖在桌子下不小心碰到，谁都没有立刻移开。
第一次越界发生在停车场。告别时，陈默忽然拉住她的手腕，很轻，但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汗。李芸没有挣脱，就那么站着，听他在耳边说“下次见”。开车回家的路上，车窗开着，风呼呼地灌进来，却吹不散脸上的燥热。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，那里还留着触感的记忆。
后来的发展像按了快进键。第二次见面是在电影院，黑暗中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。第叁次，他送她到楼下，在车里接了吻。李芸尝到了薄荷糖的味道，还有罪恶感带来的、诡异的甜。每次约会前那种坐立不安的期待，见面时手心冒汗的紧张，分开后反复咀嚼每个细节的恍惚——这些情绪交织成的刺激感，强烈得让她害怕，又让人上瘾。
她开始注意删除聊天记录，注意回家前检查身上有没有陌生的气味。对丈夫突然的关心会产生愧疚，但下一秒又觉得委屈——如果不是婚姻生活如此乏味，她又怎么会走上这条路？这种矛盾的心理拉扯，反而让每次秘密约会更像一场冒险。
直到那个雨夜，陈默发来消息说想她，而丈夫就在旁边沙发上看电视。李芸盯着手机屏幕的光，又看看丈夫专注的侧脸，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。那种刺激感还在，但底下渗出了冰冷的疲惫。她关掉手机，没回复。窗外的雨越下越大，敲在玻璃上，像在催促什么。
后来的事，李芸很少去细想。她慢慢疏远了陈默，借口工作忙，借口家里有事。那个头像渐渐沉到了聊天列表的底部。有时深夜醒来，她会想起那些心跳加速的瞬间，但更清楚记得的，是最后那段日子里的惶惶不安——怕被识破的恐惧，已经压过了最初的悸动。
现在丈夫还是经常出差，风扇依旧转着温吞的风。李芸偶尔会翻看以前的照片，学生时代的，结婚初期的。她想起第一次和丈夫牵手时，手心也出过汗。那种心跳，和后来停车场里的心跳，其实有点像，又好像哪里不一样。但这话，她不知道能跟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