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色老头玩弄的校花
被色老头玩弄的校花
林薇是那种走在校园里,连风都愿意多绕两圈的姑娘。长发,白裙,笑起来眼睛弯弯的,是公认的校花。可最近,她总是一个人坐在图书馆最靠里的位置,眉头锁着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了光,倒像蒙了一层擦不掉的灰。
事情得从两个月前说起。林薇家里条件一般,一心想攒钱买台好点的笔记本电脑,方便做设计作业。她在网上看到一份兼职,给一家小公司整理老资料,活儿不重,报酬却挺丰厚。联系人是个姓黄的老先生,电话里声音温和,说自己是退休的文化工作者,就喜欢帮衬努力的大学生。
第一次见面,是在老先生城西的公寓里。屋子不大,堆满了书和旧物件,有一股陈年的纸张味儿。黄老先生看上去六十多岁,戴副金丝眼镜,说话慢条斯理,确实像个文化人。他夸林薇气质好,像他年轻时读过的诗。林薇起初有些警惕,但对方举止客气,只是交代一些扫描文件的工作,她便渐渐放松下来。
工作了几次,报酬都准时到账。黄老先生开始有些“变化”。他会“不经意”地拍拍林薇的肩膀,夸她头发香。递材料时,手指会多停留那么一秒。林薇心里咯噔一下,不舒服,可又想着,也许是自己太敏感?人家是长辈,可能只是表达关心。况且,这份收入对她太重要了。她把这丝不快压了下去,告诉自己别多想。
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周五的下午。资料特别多,林薇弄到很晚。黄老先生热情地留她吃晚饭,说叫了外卖,算是慰劳。饭桌上,他开了一瓶红酒,说这是朋友从国外带的,非要林薇尝尝“生活的滋味”。林薇推脱不过,勉强喝了一小杯。酒一下肚,头就有点晕。
老先生的话匣子打开了,不再聊文献,而是问起林薇的私人生活,有没有男朋友,喜欢什么样的男人。他的手,不知何时搭在了林薇的手背上。那手又干又皱,像老树皮,冰凉的触感激得林薇猛地一颤,想抽回来,却被他轻轻按住。
“小林啊,”他凑近了些,酒气混着一种老人身上特有的陈旧气息喷过来,“你这样的女孩子,单纯,美好。但社会复杂,你得有个‘引路人’。我能帮你,不仅仅是这点兼职钱。”他的拇指,在林薇手背上慢慢摩挲,眼神里那种伪装的和善褪去了,露出一种让林薇胃里翻腾的、黏腻的打量。那感觉,就像被一条冰冷的蛇缓缓缠上了手腕。
林薇浑身僵硬,血都往头上涌。她猛地站起身,碰倒了椅子。“我……我该回学校了!”声音都在抖。
“急什么?”老先生也站起来,挡在她和门之间,脸上还是带着笑,可那笑让人发冷,“报酬不想要了?下周的活儿,还有更多呢。”
那一刻,林薇全明白了。那些优厚的报酬,那些温和的言辞,全是精心布置的饵。她以为自己在靠劳动赚钱,殊不知,在对方眼里,她才是那个待价而沽的“商品”。他享受的,正是这种用一点点好处,慢慢侵蚀一个年轻女孩边界的过程,看她从抗拒到犹豫,再到勉强接受。这种操控感,这种权力带来的愉悦,恐怕比他直接得到什么更让他满足。
“让开。”林薇听见自己的声音,出乎意料地冷。她没再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,也没提报酬,用力撞开他挡路的手臂,拉开门冲了出去。直到跑进地铁站,混在拥挤的人群里,她才靠着冰凉的柱子,大口喘气,眼泪后知后觉地滚下来。不是伤心,是恶心,是愤怒,还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。
后来,林薇拉黑了一切联系方式。那台心心念念的电脑,她最终靠省吃俭用和另外找了份奶茶店的辛苦工,攒钱买了。奶茶店很累,时薪也不高,但心里踏实。她再也没穿过那条白裙子,剪短了头发,眼神里多了些以前没有的东西,硬硬的,像块小石头。
校园里对于她的流言悄悄传过一阵,说什么的都有。她听见了,只是埋头走自己的路。有些跟头,摔得疼了,才能把“天真”这两个字从骨头里摔出去。那层被强行撕开的、对于世界另一面的幕布,再也合不上了。她知道,那个下午夺门而出的,不只是那个公寓,还有一部分过去那个轻易相信“善意”、看不懂笑容底下藏着什么代价的自己。
日子照常过。只是偶尔,在图书馆看到窗外掠过的鸟,她会停下笔,怔怔地想:那间堆满旧书的屋子,现在是不是又有了新的、穿着干净白衬衫的“访客”?那个看似儒雅的老人,是不是正用同样的手段,同样的温和语调,布着另一场耐心的局?这个念头让她心底发寒。她攥紧了手里的笔,在图纸上画下重重的一笔,清晰,果断,没有任何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