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视频网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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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种体验？晚上临睡前，想着就刷十分钟短视频放松一下，结果手指一划，再一抬头，嚯，两个小时过去了。心里空落落的，还有点莫名的烦躁，好像时间被谁偷走了一大块。这感觉，真谈不上“放松”，倒像是被什么玩意儿给“操”了一顿。
我这儿说的“操”，不是字面那个意思。它更像是一种被操控、被消耗、被塞满的被动状态。视频网站那套算法，太懂人心了。你喜欢看宠物，它就给你推一堆猫猫狗狗；你对某个热点好奇，点进去一次，接下来满屏都是相关讨论。它不给你选择，它替你安排。你以为你在自由浏览？其实你早就走进了一条为你量身定制的信息流水线。
这流水线生产什么呢？生产“注意力”。我们的注意力，成了最值钱的东西。平台用精准的推荐机制把它收割走，打包卖给广告商。你在哈哈一笑或者眉头一皱的瞬间，已经完成了一次价值转换，只不过你没拿到钱，你付出的是时间、精力和情绪。有时候刷久了，会觉得脑子嗡嗡的，信息过载，但又停不下来。为啥停不下来？因为下一个视频的“新鲜感”和“未知奖励”在勾着你，跟玩游戏闯关似的。
更厉害的是“沉浸体验”。打开础辫辫，没有明确的时间提示，全屏播放，下滑刷新。外部世界被隔开了，你掉进一个由数据和内容搭建的“舒适圈”里。这个圈子的围墙，就是你的兴趣偏好。时间感在这里是错乱的，十分钟和一小时，感觉差不太多。等你筋疲力尽退出来，才会惊觉：我刚才干嘛了？这种深度沉浸的设计，目的就是最大化你的停留时长。你的每一次停留，都是平台喜闻乐见的“用户粘性”。
说到内容，那更是五花八门。为了抢你那点有限的注意力，创作者们也得拼命。标题要炸眼，封面要刺激，开头叁秒必须抓人。有些内容，看多了真觉得腻味，同质化严重，观点极端，就为了引发争议和评论。可手却像有了自己的主意，不停地往下滑。我们一边抱怨“没营养”，一边又贡献着播放量，这状态，是不是挺矛盾的？
所以啊，现在我和视频网站的关系，有点微妙。我离不开它，它确实能提供即时的资讯和娱乐，像个热闹的集市。但我又得时刻提醒自己，别被它牵着鼻子走。我开始有意识地设置观看时间，或者干脆在某些时候把它“关进小黑屋”。看之前，先问问自己：是我真的想看，还是只是无聊了？
可能，和视频网站相处，最终是一场对于自我觉察的练习。我们需要娱乐，需要放松，这没错。但关键在于，是我们使用工具，还是工具在塑造我们。当那种被填鸭、被消耗的“被操感”出现时，或许就是该按下暂停键，抬头看看窗外真实世界的时刻了。那片天空，没有进度条，也没有自动播放，但它就在那儿，不吵不闹，等着你去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