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在操操
人人在操操
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？地铁上、饭桌边、会议室里，周围的人都低着头，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。那姿势，那神情，整齐划一得像是经过统一训练。这景象，让我脑子里忽然蹦出个词儿：操操。
这可不是什么正经词汇，是我自个儿瞎琢磨的。你看啊，操作的“操”，操心的“操”，都挤在一块儿了。咱们现在，不就在“操”着手机，“操”着心么？手指头忙个不停，心里头也跟着翻江倒海。
早上眼睛一睁，手就摸向床头柜。朋友圈的红点得点掉，订阅号的未读要清空，热搜榜上的新鲜事得瞅一眼。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，比刷牙洗脸还顺溜。等车的那几分钟，不刷点啥，心里就跟猫抓似的，空落落的。这算不算是被那块小小的屏幕给“拿捏”住了？我们的注意力，成了最抢手的资源，被各种应用瓜分得七零八落。
我有时会愣神，想我们到底在“操”些什么呢？是在处理要紧的工作，还是在围观千里之外的八卦？是在学习有用的知识，还是在被算法推荐的内容牵着鼻子走？屏幕那头，好像总有忙不完的事，操不完的心。可放下手机看看眼前，孩子的笑脸，窗外的阳光，锅里噗噗冒泡的汤，这些近在咫尺的真实，反而被我们晾在了一边。
更让人琢磨的是那份“焦灼”。信息是海量的，时间是有限的。生怕错过什么，生怕跟不上潮流，手指划得快，心也悬得高。看到别人光鲜的生活，心里会嘀咕；读到耸动的新闻，情绪会起伏。这种持续的、低强度的心理消耗，像背景噪音一样嗡嗡响着。我们似乎在主动获取信息，却又像被动地泡在信息的染缸里，被染上一层共同的焦虑色调。
这让我想起一个词儿，叫“数字节律”。这不是说完全不用，那不可能，也不现实。而是能不能稍微……掌握点主动权？比如，吃饭就是吃饭，把手机屏幕扣过去，尝尝饭菜的咸淡，听听家人的唠叨。散步就是散步，眼睛看看树影的变化，耳朵听听风声鸟叫，而不是忙着找角度拍照定位。试着把那些被切割成碎片的时间，一点点拼凑回来，感受一下时间原本绵长的滋味。
有人说，这是时代的必然，我们没法逆流而行。这话对，但也不全对。工具是为人服务的，别反过来让人成了工具的延伸。偶尔得有个“暂停键”，问问自己：我现在需要的，到底是更多信息，还是一刻清醒？是手指的忙碌，还是心里的踏实？
“操操”这个状态，或许一时半会儿改不了。但意识到它，就是改变的开始。从今天开始，试着在某些时刻，把那个发光的屏幕放下，让自己的手和心，都歇一口气。去碰触一点真实的温度，去发一会儿真实的呆。你会发现，有些快乐和宁静，就藏在那些“不操”的缝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