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语老师没戴罩子捏了一节课游戏
英语老师没戴罩子捏了一节课游戏
这事儿说来挺有意思，就发生在上周二下午第一节英语课上。我们李老师，平时挺严肃一人，那天走进教室，手里居然没拿课本也没拿教案，就捏着个巴掌大的玩意儿。仔细一瞧，是个老式的俄罗斯方块掌机，塑料壳都磨得发白了。她往讲台上一站，直接说：“今天咱不按课本讲，玩个游戏。”
全班都愣住了。李老师也不解释，转身在黑板上写了个大大的英文单词“滨尘尘别谤蝉颈辞苍”，就是“沉浸”的意思。她晃了晃手里那个小机器：“这玩意儿，我上学时偷摸着玩的。今天咱们就聊聊，怎么像玩这个一样，把自己‘浸’到英语里去。”她说话时，手指一直没停，那屏幕上的方块刷刷地落下、旋转、消除，动作流畅得很。我们的眼睛呢，就跟着她手指和屏幕上的字母提示转。
“你们看啊，”她一边让一个长条方块精准落进缝隙，一边说，“玩这个，眼睛得看，脑子得飞快转，手指得跟上。学语言不也这样？耳朵听，脑子处理，嘴巴得说出来。缺一环，这‘方块’就堆高了，游戏就结束了。”她特地没提什么“语言环境”那种大词，就用这游戏打比方。有同学小声问，老师你玩这个和学英语有啥关系？李老师笑了：“关系大了！你想想，你玩游戏闯关时，是不是全神贯注，忘了时间？那种状态，就叫‘心流’。学东西到了那个份上，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，不需要硬‘罩’着什么方法，更不用死记硬背。”
她接着讲，以前学英语，大家总想着找完美方法，像非得戴个严实的“罩子”才敢下水。可语言是活的呀。她就分享自己大学时，抱着收音机听短波里的英语新闻，好多听不懂，但硬听，结合新闻事件去猜；看原版电影没字幕，连蒙带猜，反而记住了好多地道的说法。她说，这就好比游戏，你不可能等准备好了所有技巧才开局，都是边玩边学，在犯错里长进。关键就是别怕“裸奔”，别怕直接接触那些原汁原味的东西。
那节课，她真的就捏着那游戏机，结合着游戏里那些英文提示和速度变化，聊了一整节。我们讨论怎么像安排方块一样安排单词记忆，怎么像应对不断加快的下落速度一样，去适应真实对话的语速。教室里气氛特别活，没人打瞌睡。李老师最后说：“工具啊，方法啊，都是辅助。真正的核心，是你自己愿意‘浸’进去，哪怕一开始磕磕绊绊，哪怕觉得像没戴任何装备就跳进了泳池。扑腾久了，自然就会游了。”
下课铃响的时候，她手里的游戏刚好“Game Over”，方块堆到了顶。但我们都觉得，心里有些对于学英语的“方块”，好像被消除掉了。那节课没讲一个语法点，但比任何一节按部就班的课都让人印象深刻。它让我琢磨，有时候，我们是不是太执着于寻找那个完美的“罩子”——那个所谓正确的方法、全套的资料——反而忘了，语言本身，就是要在有点儿笨拙、有点儿冒险的直接触摸中，才能真正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