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猛男狂肠的窖子开了

发布时间:2026-01-01 01:38:02 来源:原创内容

被猛男狂肠的窖子开了

老张头蹲在田埂上,眯着眼瞅着村西头那口老窖。那窖子可有年头了,打他爷爷那辈儿就在,黑黢黢的窖口像大地张着的一张嘴,这些年一直用厚木板钉死了,上头压着大石头。村里人都说,里头没啥值钱玩意儿,就是早年间存红薯白菜的地儿,阴气重,不让小孩靠近。可今天,那窖子竟然开了——不是悄悄开的,是“轰”一声,被几个外来的壮小伙,拿着家伙什儿,硬生生给撬开的。

这事儿还得从半个月前说起。村里来了个考察队,领头的姓陈,戴着眼镜,文质彬彬,后头跟着仨小伙,那身板,啧,真叫一个结实。胳膊上的腱子肉,鼓得跟小山包似的,干活的时候,背心一脱,古铜色的皮肤在日头下油亮亮的。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,路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,背地里都管他们叫“猛男”。老张头当时还嘀咕,这细皮嫩肉的陈老师,带这么几个猛男来咱这穷乡僻壤干啥?

陈老师拿着些稀奇古怪的仪器,在村里转悠了好几天,最后就停在那口老窖边上不走了。他跟村长嘀咕了半天,说什么“可能有重要的历史遗存”、“民间窖藏文化”。村长听得云里雾里,但听到“可能有拨款”、“能给村里修路”这几个词,眼睛就亮了。手续也不知怎么跑的,反正,允许考察的批文很快就下来了。

开窖那天,看热闹的村民围了里叁层外叁层。那几个猛男小伙,抡起特制的撬棍和破拆工具,叮叮哐哐就干上了。那动静,真叫一个猛。老木板子在他们手里跟酥饼似的,石头也被合力挪开。尘土飞扬间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闷响,封存了不知多少年的窖口,豁然洞开。一股陈年的、带着土腥味和一丝奇异醇香的凉气,“呼”地一下涌了出来,离得近的人都忍不住后退一步。

窖子开了,里头黑乎乎的,手电光打进去,一眼望不到底。陈老师很谨慎,先拿了设备测了半天,确认空气没问题,才让一个最精干的小伙子,系上绳子,慢慢吊下去。上头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过了好一会儿,底下传来闷闷的喊声:“没事!稳当得很!好多……好多坛子!”

接下来的场面,就更像一场力量展示了。那些沉重的、沾满泥污的陶坛,被一个个用绳索吊上来。每个坛子都不轻,看着就压手。猛男们两人一组,肌肉绷紧,手臂上青筋毕现,稳稳当当地接住,平移,码放。汗水顺着他们的额角淌下来,在沾了灰的脸上冲出一道道沟。但他们眼神亮得很,动作干净利索,透着一种掌控力量的自信。老张头看着,心里莫名闪过一个词:专业。对,就是专业,不是蛮干,那种力量用在该用的地方,看得人心里踏实。

坛子搬上来几十个,整齐地摆在铺好的防雨布上。陈老师小心地打开一个坛口的泥封,凑近闻了闻,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。他又用手指蘸了点里头的液体,放在舌尖尝了尝,半晌,长长舒了口气:“找到了……真的找到了!”

在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询问下,陈老师才激动地解释。这根本不是普通的地窖,而是一处被遗忘的民间酒窖!这些陶坛里封存的,是起码超过半个世纪的自酿土酒。他研究地方民俗志,发现这一带百年前有独特的酿酒工艺,后来战乱失传了。他根据零星记载推断可能还有窖藏遗存,这才找了过来。这些酒,不仅是酒,更是活生生的、可以品尝的历史啊!

酒香渐渐弥漫开来,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气味,初闻是陈腐气,细品之下,却有粮食的焦香、果子的微酸,还有一种时间沉淀下来的、难以形容的厚重感。村里最老的酒匠被请来,他颤巍巍地尝了一口,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,咂摸了半天嘴,只说了一句:“是咱老祖宗的那口‘魂儿’,没跑。”

老张头蹲在一边,看着那些被猛男们“狂肠”出来的酒坛,再看看周围乡亲们兴奋又自豪的脸,忽然明白了点什么。那口窖,就像咱这老村子,看着封闭,落后,沉默。但里头其实藏着宝呢,藏着自个儿都快忘了的好东西。有时候,缺的就是那么一股子专业又生猛的外来力量,给它来一下“狠”的,把封死的门撬开,让里头被时光尘封的亮光,和那股子沉甸甸的厚实劲儿,重新透出来,见见天日。

窖子开了,飘出来的不只是酒香。村长的算盘已经开始响了,琢磨着怎么把这“历史遗存”变成实在的好处。陈老师则围着酒坛,如获至宝。而那几个猛男小伙,坐在一旁休息,喝着老乡递过来的凉茶,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,笑得有点腼腆,和刚才那副“狂肠”的架势判若两人。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和那些古老的酒坛影子迭在一起。老张头心想,今天这事儿,够他琢磨好些日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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