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穿内裤被同桌摸
没穿内裤被同桌摸
课间十分钟，教室里吵得像一锅煮沸的粥。粉笔灰在阳光里懒洋洋地飘，我趴在桌上，假装睡觉。其实心里乱得很，全因为早上起晚，胡乱套上校服就冲出家门——我忘了穿内裤。布料粗糙的校裤直接磨着皮肤，那种空落落、又带着点莫名刺激的异样感，让我一上午都坐立不安，总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能穿透课桌，发现我这个可笑的秘密。
“喂，你咋了？跟凳子上有刺似的。”同桌李伟用胳膊肘碰了碰我，他是我从小到大的邻居，说话向来没个正形。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，没吭声，把脸埋进臂弯更深了些。这秘密太丢人了，打死也不能说。
下午第一节是自习，老师坐在讲台后面批改作业。我稍稍放松了紧绷的神经，侧着身子，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点的姿势。就在我稍微挪动的时候，李伟的手，不知怎么的，就碰到了我的大腿外侧。我浑身一激灵，像过电一样缩了一下。
“碰一下这么大反应？”他压低声音，带着点恶作剧的笑，“你该不是藏了啥宝贝吧？”
我没理他，心跳却砰砰加速。那种直接接触的感觉，因为少了层布料的阻隔，变得异常清晰，甚至有点烫人。我努力想把注意力拉回到面前的数学题上，可那些数字符号，全都跳成了模糊的影子。
过了一阵，我正埋头演算，那只手又来了。这次不是无意间的触碰。它先是轻轻搭在我腿边的凳面上，然后，指尖若有若无地，顺着我校裤的褶皱，往下滑了一小段。我整个人僵住了，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深深的墨点。我该立刻推开他，或者低声骂他一句。可不知道为什么，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，身体也仿佛不是自己的，动弹不得。也许是因为那个荒唐的秘密？我怕我一动，他就会察觉出下面的“空无一物”。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漫上来，把我钉在原地。
他的动作停了停，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。见我没动，也没出声，那只手的胆子好像大了一点。指尖开始带着一种试探的、缓慢的力度，隔着薄薄的校裤布料，轻轻地揉按。我的呼吸变得急促，脸烧得厉害，只能把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，祈求没人注意到我这边的异常。教室里只有笔尖划过的沙沙声，和偶尔的咳嗽声，这些平常的声音，此刻在我听来却放大了无数倍，混合着我震耳欲聋的心跳。
这算什么呢？我的脑子乱成一团麻。是他在恶作剧？还是他发现了什么？又或者……这只是男生之间一种越了界的、令人困惑的玩笑？我感觉到一种复杂的情绪，害怕、羞耻、紧张，还有一丝我自己也不愿承认的、因为隐秘接触而产生的战栗。身体接触的边界，在这诡异的情境下，变得模糊不清。我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，暴露在一种无声的审视之下。
就在他的手指似乎想进一步探索轮廓的时候，讲台上突然传来老师严厉的咳嗽声。那只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，瞬间缩了回去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我猛地吸了一口气，仿佛刚从水下浮出来，后背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剩下的半节课，我们俩谁也没再说话，各自僵直地坐着，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却厚实的墙。下课铃一响，我几乎是弹跳起来，第一个冲出了教室，跑到空旷的操场上，让冷风吹着我滚烫的脸。身体的异样感还在，但更沉重的是心里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疙瘩。
从那以后，我和李伟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我们还是会一起上下学，讨论题目，但那个下午自习课上的触碰，成了一个谁也不会提起的禁区。有时候，我会突然想起那只手带来的触感，以及当时那种被钉住的、无法言说的复杂心境。它不仅仅关乎一个忘记穿内裤的尴尬早晨，更关乎成长中那些猝不及防的、模糊了边界的人际瞬间。你很难用一个简单的对错去界定它，但它就那样发生了，像一根细小的刺，扎进了记忆里，不疼，却总在不经意间提醒你它的存在。
后来，我们都长大了，去了不同的城市。偶尔回家碰见，也只是客气地点头笑笑，聊些不痛不痒的近况。那个下午的阳光，飘浮的粉笔灰，还有大腿外侧那一小片皮肤记忆里的温度与力度，都封存在了那段校服岁月里，再没有被开启过。只是我养成了一个习惯，无论多匆忙，出门前一定会确认好。有些边界，需要自己先牢牢守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