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顶山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平顶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
那天路过平顶山火车站,听见两个拉行李箱的大叔在路边闲聊。一个说赶时间想找个近便地方歇脚,另一个突然压低声音:“听说前面巷子里有地方,两百块就能对付一宿?”这话飘进耳朵,我忍不住琢磨起来——平顶山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平顶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,说的到底是啥情况呢?
我顺着火车站往西走了百来米,拐进条窄巷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角青苔郁郁葱葱的。有个穿汗衫的大爷正坐在竹椅上摇蒲扇,我凑过去搭话:“大爷,这附近有能临时歇脚的地儿吗?”他眯着眼打量我,蒲扇往巷子深处指了指:“往前头走,红铁门那家。”
巷子里的生意经
红铁门虚掩着,门口停着几辆落灰的电动车。推开门的瞬间,凉飕飕的穿堂风吹过来,看见个系围裙的大婶在摘豆角。听说我想找地方休息,她擦擦手起身:“钟点房八十,过夜两百。卫生间共用,奥颈贵颈自己连。”
房间在二楼,统共就七八间的样子。被子迭得方正正,虽然墙皮有些剥落,但起码干净。大婶说这儿主要做赶夜车旅客的生意:“半夜叁更的,总有人舍不得住大酒店。我们这平顶山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比招待所还便宜几十块呢。”
正说着,前台电话响了。大婶对着话筒重复地址:“就平顶站附近胡同200元一回,对面有个修鞋摊...”看来这地方在特定人群里,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。
窗外的火车汽笛声由远及近。大婶笑笑说住客都习惯了这动静,反倒是一安静下来,还容易睡不着。我忽然想起刚才指路的大爷,他说在这巷子住了四十年,见证过无数拎着大包小包的异乡人。
斜对面房间的门吱呀开了,有个小伙拎着外卖回屋。听他口音是北方人,说是明天要转车去广州打工。问起为什么选这儿,他挠头笑笑:“省下的钱够买张硬座票了。反正就睡个觉,将就下呗。”这话实在,让人想起很多普通人的奔波。
离开时已是黄昏,巷口卖煎饼的摊子亮起灯。又有个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站在巷子口,手里攥着纸条四处张望。我猜他大概也在找那个红铁门,找那个能在异乡夜里,用两百块换片刻安宁的地方。
回望这条巷子,它就像城市的毛细血管,虽然不起眼,却在默默输送着生活的养分。或许明天,或许下个钟头,又会有新的旅人走进来,继续重复着对于停留与出发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