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放荡呻吟干柴烈火
少妇放荡呻吟干柴烈火
老张把烟头摁在窗台的水泥沿上，火星子滋啦一声，灭了。楼对面那扇窗，灯又亮着，窗帘没拉严实，留了条缝。他眯着眼瞅了瞅，里头人影晃动，隔着老远，好像都能听见点儿什么动静。不是头一回了。他摇摇头，转身回了屋。这城里啊，关上门，谁也不知道谁家灶台烧的是哪把火。
说的是我们这栋旧楼，隔音向来不咋地。新搬来那户，小两口，看着挺登对。男的西装革履早出晚归，女的，就是人们说的那个“少妇”，模样温婉，平时碰见，声音轻轻的，点头一笑，特有礼貌。可有些个夜晚，动静就不太对了。
起先是隐约的声响，像压抑着的什么。后来，声音就有点儿藏不住，断断续续的，挠人心肝。再后来……那可真叫一个“干柴烈火”，噼里啪啦，烧得那叫一个旺。那呻吟声，说放荡吧，带着点不管不顾；说欢愉吧，里头又像缠着些别的。这老楼的墙，好像都跟着烫了几分。几户邻居，心照不宣，茶余饭后，眼神一碰，又各自闪开。这话题，上不了台面，可又像羽毛似的，总在人心头最痒的地方扫来扫去。
有人说，这女人啊，瞧着安静，内里怕是团火。也有人说，怕是那男人常不在家，给憋闷的。老张听着，不插话，只是夜深人静时，他那扇朝着对面的窗，关得越来越严实。他想，这哪是简单的“干柴烈火”呢？那声音里，有股子狠劲，像是要把什么烧穿，又像是借着这股子劲儿，在喊些别的。
有一回，在楼道里碰见她。她提着袋垃圾，眼圈下有点青，可眼睛里亮晶晶的，像刚被雨水洗过的火炭，外头凉，里头红着。老张侧身让路，她低低说了声“谢谢”。那声音，跟夜里的，判若两人。擦肩而过时，老张闻见一股淡淡的、像是中药混着香水的气味。
后来，动静少了。偶尔还有，却像换了个人，规规矩矩的，没了那股子烧穿一切的劲儿。再后来，听说那男的升了职，更忙了。女人有时独自在楼下散步，走得很慢，看着远处，安安静静的。那扇曾经映着“干柴烈火”的窗，晚上常常一片漆黑。
老张有天夜里睡不着，又站到窗边。对面黑着，整栋楼都睡了。他想，那阵子烧得那么旺的“火”，是烧完了，还是……换了个地方，换了个方式，在闷着烧呢？这世上有些火，看着热烈，其实是寒；有些静，看着凉，底下或许还留着点烫人的灰。谁知道呢。他叹了口气，把窗户关紧，夜里风大，别着了凉。
楼还是那栋旧楼，日子照旧流淌。只是偶尔有人提起，都说那家媳妇，现在可真安静，跟换了个人似的。只有那堵听过故事的墙，沉默地立着，砖缝里，好像还嵌着一些没人能听懂的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