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阳45岁大姐叫什么没谁了呀
沉阳45岁大姐叫什么没谁了呀
你说这事儿怪不怪?沉阳城这么大,每天人来人往的,可偏偏就有这么一位45岁左右的大姐,在街坊邻居嘴里成了个“谜”。你问具体是谁?哎,还真说不上来。但你要是跟老沉阳人唠起“那位热心肠的大姐”,大伙儿准保一拍大腿:“知道知道!就那个,叫什么来着……没谁了呀!”
这“没谁了呀”在咱东北话里,可不是说没人认识。恰恰相反,意思是“这人好得没边儿了,找不出第二个”。你看啊,早上五点半,早市刚开张,就能瞅见她帮隔壁腿脚不利索的李大爷搬菜筐。那筐子沉甸甸的,她拎起来就走,回头还笑着喊一嗓子:“大爷,晌午包酸菜馅饺子,我给你端一碗去啊!”声音亮堂堂的,带着股热乎气儿,能把晨雾都驱散咯。
这么个人,你说她能是啥惊天动地的大人物?也不是。她可能就是隔壁楼道的住户,在工厂上过班,现在或许做点小买卖,或许在超市收银。平常得很。可这日子久了,你就能咂摸出点不一样来。谁家孩子放学大人没及时接,她一准儿给领回自己家,先垫补点吃的。小区里哪段路砖松了,下雨天积水,她也不找谁反映,自己不知从哪儿弄来点沙子和砖头,趁着傍晚就给垫平了。活儿干得不算特别专业,但那份心,实诚。
我有时候琢磨,这大姐为啥让人记不住名字呢?后来想明白了。大伙儿提到她,想的不是“张姐”“王姐”这个代号,而是她干的一件件具体事儿。名字倒成了最不重要的东西。她的存在感,全融在这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片段里了。就像老汤里撒的那把盐,看不见,但滋味全在里面。你非要问叫啥,邻居反而愣住,然后笑着摆摆手:“哎呀,就叫大姐呗,人那可真是……没谁了!”
有一年冬天,雪下得那叫一个大。半夜楼道暖气管道有点漏,水流得到处都是。也不知道她咋发现的,大半夜的,穿着棉睡衣就出来,挨家挨户敲门提醒,又联系物业。等维修工来的功夫,她拿着扫帚和撮子,一点一点把积水往楼下扫。零下二十度的天,额头上居然冒了层细汗。后来大伙儿过意不去,想凑点钱谢谢她,她脸一板:“寒碜谁呢?远亲不如近邻,这不都应该的嘛!”这话说的,让你再多客气话都堵在嗓子眼,只剩下心里头暖烘烘的。
这或许就是咱沉阳,乃至很多北方城市的底色。有一种好,它不张扬,不图名,就像这城市里随处可见的老槐树,默默地撑开一片荫凉。你天天从树下过,未必特意抬头看它,可夏天没了它,你就觉得少了点啥。这位大姐就是这种人。她的“没谁了”,是一种极高的口碑,是街坊邻里用最朴素的感情“投票”选出来的。
如今城市越来越大,楼房越盖越高,门对门住着好几年不认识也不稀奇。可正因为这样,这位“没谁了”的大姐才显得格外珍贵。她像一条柔软的纽带,把日渐疏离的现代邻里关系,又悄悄地缝合起来那么一点儿。她让你觉得,这钢铁森林里头,人情味儿还没散。
所以啊,下次你要是在沉阳的哪个街头巷尾,听说有这么一位找不出第二个的好心大姐,别追问她具体叫啥了。你就跟着点点头,说一句:“嗯,那人啊,是没谁了。”这话里头的分量,懂得的人自然都懂。这座城市的故事,不都在那些响亮的名号里,更多是藏在这种“叫不上名”的温暖底色中,一点点积攒起来的。你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