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色韵母苏雅婷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8:38:10 来源:原创内容

绝色韵母苏雅婷

老城区文化馆的声乐课,向来是叔叔阿姨们的天下。可打从去年秋天起,角落里就多了一个年轻姑娘。她总安静地坐在那把掉漆的木椅子上,手里捧着本旧乐谱,嘴里反复念叨着:“补——辞——别——颈——耻——ü……”那声音,清凌凌的,像山涧里刚化开的泉水,滴在石头上。有人好奇问她练这个干嘛,她抿嘴一笑,脸颊显出浅浅的梨涡:“我叫苏雅婷,在学配音。老师说,得先把这‘韵母’的底子,磨得像玉石一样润才行。”

这姑娘,模样是顶好看的。但她的“绝色”,却不止在那眉眼。有一回课间,老师让大伙儿随意练段材料。叔叔阿姨们选的,不是诗朗诵就是戏曲段子。轮到苏雅婷,她翻开一本边角都卷了的小说,挑了段极其平常的母女厨房对话。可当她一开口,整个教室仿佛静了下来。没有夸张的哭腔,没有使劲的煽情,就是那些最简单的字词,从她唇齿间流出来——“妈,这盐,好像放多了。”就那么一句,那字里行间细微的懊恼、撒娇,还有家常的烟火气,全藏在每个韵母圆润的转折里,真真切切地送到了你耳边。那一刻,你忽然觉得,所谓“绝色”,大概就是这种能让最平凡的字句都焕发出光彩的能耐吧。

她的练习,近乎痴迷。我们常说某个人的声音有“辨识度”,这辨识度可不是凭空来的。苏雅婷有个小本子,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字词。她管这叫“磨韵脚”。一个“安”字,她能琢磨一上午——心安,是沉的;不安,是飘的;问一句“安好吗”,那尾音得微微上扬,带着温度。她说,声音是有纹理的,而韵母,就是织成这纹理最基础的丝线。你得先理顺了每一根丝线,最后才能呈现出那幅完整的、动人的锦绣。

有次闲聊,我问她,现在础滨配音也挺像那么回事了,为啥还下这“笨功夫”?她正在练一个“云”字,听了这话,停下想了想。“机器能模仿声音的形,”她慢慢说,“但声音里的‘神’,那点气韵和冷暖,藏在韵母开口的大小、气息的缓急里。就像……”她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窗外一株老槐树上,“就像这树,机器能画出每一片叶子,但画不出春风刚拂过时,所有叶子一齐微微颤动的那一下‘活气儿’。”这话让我愣了半天。原来,她日夜打磨的,正是那难以言传的、让声音“活过来”的刹那。

再后来,我去一个朋友的录音棚帮忙,竟又遇见了她。她正在为一个历史纪录片旁白试音。稿子上是冷冰冰的史实和数据。可透过监听耳机,我听到的声音,却带着沧桑的厚度与悠远的画面感。当念到“文明如长河,奔流不息”时,那个“河”字,韵母圆融开阔,尾音绵长,真让你眼前仿佛展开了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河。导演一拍桌子:“就是这气韵!对了!”她摘下耳机,还是那样浅浅地笑着,梨涡里盛着一点疲惫,更多的却是光亮。

从文化馆到录音棚,从单调的韵母到饱满的篇章。苏雅婷的故事,似乎没什么惊天动地的转折。她只是日复一日,像个老匠人一样,耐心地打磨着那些最基本的声音元件。可偏偏是这份对根基的执着,让她的声音有了灵魂,有了能钻进人心里的力量。这世上的许多事,或许都是这样吧,那最绚烂的“绝色”,往往就诞生于对最朴素“韵母”的千百次锤炼之中。当你听一段话,心里不由自主地“动了一下”的时候,那背后,说不定就藏着一位“苏雅婷”,和她那磨了千万遍的、光润如玉的韵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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